“可如今啊,这红梅竟然被我夺走了一些,不知道娴贵妃娘娘知道了,心中会是何种滋味。”嬿婉笑的愈发开心。
“真期待,若是有朝一日,提起梅花,所有人都说,梅花是最适合我的花卉。”嬿婉想象了一下如懿的表情,“那如懿一定要气死了吧。”
“主儿说的是,娴贵妃那样怕别人抢了她的,咱们就偏偏要把她所在意的,全都一样一样的拿走。”进忠应声,手里也没停歇。
“哈哈。”嬿婉轻笑两声,又看着专心按摩的进忠,面对她的捉弄,似乎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认真极了。
嬿婉便从怀掏出进忠送的帕子来,又是用帕子角扎他的脖子,惹得进忠耳朵都红了,这让嬿婉更加快活。
“还是多亏了你拿来的药,这才让我肩膀上多了梅花形状的红痕,这才叫我拿走了一点儿映衬梅花的机会。”
原来昨夜侍寝时,嬿婉肩膀的梅花状红痕,是两个人涂了药物所产生。
不然两个大海碗顶在肩膀上,是只会留下圆形的印记的,幸亏是冬日衣裳厚,不然嬿婉肩膀怕是要青紫。
涂了药,倒显得嬿婉愈发可怜,饱受折磨。也顺利的让皇帝认为,红梅配嬿婉。
进忠声音也放柔了应着,嬿婉说多亏了他,这让他心中十分舒坦,能为她做些什么,无论是什么,都让他觉得很是愉快。
这种被嬿婉依赖的感觉,让他沉醉其中,只觉得像是令人依赖的毒药,又是不愿意醒过来的美梦,轻飘飘的,被一股名为“需要”的云朵包裹。
“主儿,只要您需要,奴才上刀山下火海都是愿意的。”
嬿婉捂了他的嘴,“讨厌,谁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你得留着这条命伺候我。”
进忠笑的收敛不住,脸上都有些红晕,声音仿佛喝了酒一样,充满着淡淡的醉意和爱,“遵命。奴才必然伺候炩主儿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嬿婉打了个哈欠,眼角渗透出两滴泪水,进忠手上功夫有的,捏的她十分放松,困意愈发重了。
“进忠,我困了。”嬿婉顺势伏在进忠肩上,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擦去了眼角的泪滴。
进忠拍着嬿婉的背,柔声哄着,“那奴才抱炩主儿去榻上休息,好吗?”说着话便行动起来,一手揽着嬿婉的两条腿,一手搂紧了她的腰。
嬿婉两手环住进忠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点了点头,说,“好。”
进忠抱着嬿婉走进里屋,又是作为人形枕头,将人彻底哄睡着了,才急匆匆的回去同皇上复命。
还好送御赐之物,嫔妃总会赏赐些茶点示好,留人坐坐,所以时间不算晚。皇帝心里知道,对此也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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