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庄应文长长的叹口气,点点头,“好!你的事,我多少听…听说一些。为什么…爱情放弃江山的事,只在书上、电影中看过,没想到在现实中竟然真有你这样一个痴傻的人!人说当今社会权力和金钱是男人的两个肾,对这句,我不苟同;而你…你为一个女人而舍弃一辈子前程的做法,说实话,虽然叫人感动,但我也不苟同…年轻人你要知道,世上一切事都有个因果,平白和巧合是根本不存在的,比如你和我…好了,今天的事,你回去再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
今年三月,栗志调到了省城,被安排到一家中学任校长,还是正科级,未升未降同时妻子王文霞也一起办了过来,在市公积金管理中心上班。
第十一章 笑话
2003年春天来得过早,比往年要早二十来日的光景,刚到‘五、一,’已是桃红柳绿、满目的葱郁,室外最高温度已达二十五、六度,和风阵阵,冷暖适宜。窗外车流似河、人如山海,各家商铺都正在开展着各种各样的促销活动,锣鼓喧天、旌旗展展,路旁不远一个红色T台边围着好几层的人,一个穿着西服的老头在台上手持麦克正高声地讲着什么,真搞不懂,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会好意思拿一张难看的老脸出来干这个!只是为了几个钱?
“栗校,栗校。”见一直盯在窗外的栗志无动声色,朱沂雯向后大喊道。
“什——么?”栗志的思绪从窗外被拉回来。
“栗校,你咋整的!心里寻思啥呢?怎么跟领导不保持一致呢?还想提拔不?嗯?”丽莎笑着瞟了栗志两眼。
“我说个笑话。”坐在后排中间的王一夫满脸笑,望上扶扶眼镜:“有对夫妻,非常恩爱,双方都说要比翼齐飞、白头到老,可结婚不到三年,女的在外搞婚外恋被男的发现,在办离婚证时,最后工作人员问双方还有什么说的,你们猜咋样?”“那男的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他说‘没什么可说的,俗话说——听领导的话、跟老婆走,没想到老婆也会像领导一样地欺骗了我!’哈、哈哈┈”说完,王一夫自顾自的笑起来。
唉——!‘没想到老婆也会像领导一样地欺骗了我!’众人感慨,这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笑话。
“我说,对女人就不能太好了!世上出轨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大多数都是被自己男人娇惯着的女人,在家是说一不二的主,是不是?!女人嘛,就那么回事!”胡浩天扭回头,话刚说完,突看见车里还有朱沂雯等四个女人,‘嘿,嘿’“当然…世上也有一些好女人。”
“是!”方玉海侧过脸,向胡浩天挤挤眼,“古有花木兰、孟姜女、西施、李清照,今有秋瑾、刘胡兰嘛!这些都是了不起的女人!!是吧?”
“对了,还有丽莎姐、朱沂雯、李丹、商诗崎四位,我忘说了。”
‘扑哧!’车里四位女人笑了——这都哪给哪啊。
“行了,好好开你的车吧!”朱沂雯拍拍方玉海的肩膀。
“对了,”毛贞堂转向胡浩天:“胡总,今天在哪吃午饭,吃啥?”
胡浩天吐了口气,看看腕上那块金表,说:“咱们十二点多能到萝北县,先到黑龙江边去吃开江鱼,如果运气好,还可以看到冰排;晚上,回萝北宾馆住宿,明天再往太平沟走。”
“有纯开江鱼,又能看冰排,太好啦!”朱沂雯跳起来。
……
车子已出市区,人群和建筑越来越少,换之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和永不间断的由路两旁的树形成的两根绿线,间或有村镇、山川河流掠过,满目的辽远和空旷┉大把大把的春风,从茶色窗玻璃间一条巴掌大小的缝中吹进来,清新而有丝丝恬意…
人喜欢在城市生活,喜欢找人多的单位工作,喜欢逛喧闹的街市,喜欢把简单的话绕着弯子说,总喜欢把简单的事当做一件工程做…
人是喜欢热闹、喜欢复杂、喜欢掠夺,是相互喜欢又相互仇恨的动物…然而,这一切之后呢?
“栗校,往前串下位置,咋们玩会儿扑克。”丽莎回过头。
丽莎好象对栗志很有好感,有事、没事总喜欢喊着他,凭心而论她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眼亮如月,全身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上下散发着的股股炙热气息,可以融化任何男人,只要你是男人,任你是铁石心肠,还是柔情如水,见之都会丢掉几分魂魄。那个叫武泽龙的小伙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眼睛总会时不时向她身上瞟过几眼,连有些书呆气的王一夫的眼神也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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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样的女人盼天黑;天果黑下时,又该做些什么呢?
除今早以外,很久以来,确切说是古兰离开以来,栗志不再是男人,这也是妻子王文霞这次带着女儿公出的一个重要原因,她说既然吃药不管用就分开一段,身边没有了女人,他的病或许就好了,或许会再次点燃他对女人身体的渴望。每一天的固定时间,王文霞都要打电话来挑逗丈夫,用她的话讲就是‘话疗。’
栗志摆摆手说:“等胡总过来,我到前面去,好跟玉海换换。你们玩吧。”
“等胡总过来的时候你再让,先过来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