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说,这可是她能想到最好的人选了。liang
“那不行。”
贺承允一口拒绝。
宁缺毋滥。
他可是很喜欢冉静舞那两条炮架子,妥妥的“腿玩年”啊!
“一口盐汽水而喷你脸上。”冉静舞翻了翻白眼儿:“你特么怎么不明说,你就是想草我?”
“对,我就是想草你,给草吗?”说这话的时候,贺承允已经心痒难耐,躁动得不行了。
“不给!”
冉静舞的心跳得很快,几乎从胸腔中蹦出去。
她小心翼翼的调整呼吸,下巴微扬,一副矜贵不容侵犯的样子。
只有和冉静舞才能说这么露骨的话,贺承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恨不得马上把冉静舞拖进洗手间,狠草一顿!
他笑容僵硬,慢悠悠的说:“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我靠,美的你,我就是买根黄瓜也不找你。”冉静舞气呼呼的说:“你当我什么人呢,炮友啊?”
“不是炮友,是朋友。”
“屁,你特么骗鬼呢,看我的时候两眼都是赤果果的淫……欲,当我瞎呢还是当我傻?”
冉静舞端起桌上的可乐,作势要泼,贺承允不躲不闪,她也觉得没意思,把手收了回去。
“什么时候结婚?”贺承允深吸一口气,把话题引回正途。
“五月份。”冉静舞板着脸回答。
……
“如果在结婚之前爱上我,就取消婚礼。”贺承允诚恳的说。
他不仅仅是想草她,还想负责来着。
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他有责任感。
冉静舞冷睨他一眼:“再取消婚礼我就要成笑柄了,你就别做梦了,我不会爱上你,滚一次床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当被狗咬了,痛几天就没事了。”
“狗咬了?”贺承允微眯了眼,大为不满。
“对啊,就那么回事儿呗。”冉静舞故作不屑的说。
贺承允坏坏一笑,故意拿话撩拨她:“狗能把你草得那么爽?”
“你妹,小声点儿!”
冉静舞俯身捂住贺承允的嘴,羞得想钻地缝:“你怎么不拿个扩音器说,不嫌丢人吗?”
“呵呵。”贺承允闷笑了两声,噘着嘴吻上冉静舞的手心。
“哎呀,恶心死了。”
掌心湿湿的热热的,冉静舞嫌弃的皱眉。
她迅速收回手,把贺承允的口水全部抹到他的大衣上。
“吃都不嫌恶心,弄一点儿在你手上就恶心了?”贺承允调侃道。
“你别说话,再说话我昨晚的饭都能吐出来……哇唔……”
冉静舞故意干呕了一下。
“难道是怀上了?”贺承允挑了挑眉。
“滚……”
“那天晚上我们没做防护措施,如果怀上就应该有四个月了吧,你这四个月大姨妈正常吗?”贺承允一本正经的问。
“我不知道吃紧急避孕药啊,我现在就算怀上也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