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抛下了一样。
她知道姜扶舟有自己筹谋多年的计划和打算,可至少在临走的时候,该亲自对她说一声的。
少女久久不吭声,神情间似有落寞。
姜扶舟衣袖遮掩下的拳不自觉地握紧了。
“时辰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他狠心别开脸,不再看她,“你回去吧。”
柳禾又是一愣。
姜扶舟从前,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的。
“你……”小手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角,像是在示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精致的侧脸轮廓透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没了。”
从前说的已经够多了,但愿她都一一记得。
见他如此,柳禾只觉心被人揪住了。
怎么会这样……
明明前几日她还能在他面前肆意使小性子,临走的时候还敢大不敬地用力扯着他的蟒带戏耍。
她不记得自己怎样起身欲去,也不记得自己失魂落魄之时如何被脚下凸起绊倒。
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子早已经被男人紧紧护在了身下。
“你……”
他似乎是想说点什么,终归还是化作一声沉默。
这样马虎,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狭小的马车内。
二人就这样保持一上一下的姿势良久。
男人的眼神沉若深渊,垂首时长睫投下浅淡的剪影,细密如丝的墨发垂落,与她的青丝交织。
那一瞬间。
柳禾只觉得这个画面熟悉极了。
从前某些被她不自觉忽略了的记忆,这会儿却渐渐浮现在了脑海中。
……
山洞中。
她浑身燥热难耐,双手不自觉地掏进他的里衣内,试图汲取着片刻的沁凉。
“你是个太监……是不是不行啊……”
男人的眸色深沉无尽。
“你……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