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前一刻还带着喜色的少年瞬间垮下肩膀,满脸失落。
“这都不应啊……”
好狠心的女人。
“你若不应……”他迟疑了片刻,语气忽然坚决几分,“我就将你毁我清白之事告诉大哥,让大哥替我做主。”
“你……”
柳禾又是一哽。
分明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纠缠,怎么非得捅到他大哥面前?
……差点忘了。
这小子是个哥控,事事都要兄长做主。
只不过……
她实在没办法想象,若他在兄长面前添油加醋将此事胡说一通,长胥祈会作何反应。
到最后麻烦的只有她。
见她似有迟疑,显然是态度松动,少年趁热打铁将人一把搂进怀里。
“应我吧应我吧……柳姐姐……”
他又不求名分,只求自己能沾沾大哥的光,得到一个陪在她身边的资格罢了。
少年手脚并用,将她紧紧缠住。
柳禾无奈,只好随口岔开了话题。
“房内偷窥之人虽去了,难保不会有人在门外偷听,现在还不能大意。”
见她忽然正经,长胥墨也不敢不听。
“你松开我,下去晃床。”
晃……床?
少年愣了愣,转瞬便了然。
是了。
先前栾平昌他们做那事的时候,除了女人似哭非哭的动静,的确还有床榻晃动的吱呀声。
果然还是小柳想的周到。
只见长胥墨听话地翻身跃下床,却在伸手欲推的瞬间身子一僵,满脸狐疑地盯着她。
被他打量得不自在,柳禾忍不住询问。
“……怎么了?”
少年眯了眯眼,审视的目光直勾勾射向她的脸。
“你怎么懂这些?”
他们二人年纪相仿,他对这些事尚且一知半解,她为何如此精通?
回想起交缠做戏时她的熟稔,简直衬得他……
无比愚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