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自己既没套出他们的话,也没能瞧见南宫佞面具下的脸。
这两个人……
实在不好忽悠。
柳禾心下郁闷不已,也不想跟这两个危险家伙挨得太近,自顾自背对着他们面朝墙角。
就像是——
在独自面壁生闷气。
南宫佞和符苓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小姑娘怂包又刚勇,娇软却也浑身带刺,很多时候都让人束手无策。
生气时的背影娇小一团,像只无害的家猫。
南宫佞缓缓拧眉。
她说得不错,既要日后共事,该有的诚意的确不能少。
既然如此……
把面具下这张脸给她看看,倒也未尝不可。
就在男人即将伸手唤她的瞬间——
“咕噜——”
一声古怪的响动自少女腹中传来。
南宫佞伸了半伸的手顿住了。
方才那是……
郁闷到面壁的小人儿忽然回头,哀哀怨怨地瞥了他们一眼。
“……饿了。”
昨日上午在东宫吃得有些胃胀,晚膳便没怎么碰。
谁承想大半夜被人掳走,又在马车上颠簸了半天,她这会儿不饿才怪。
南宫佞瞥了她一眼,黑眸中划过一抹嫌弃。
“停车。”
见他没接自己的话茬自顾自掀帘下了车,柳禾心下纳闷,却也懒得追问。
谁承想符苓却并未等待,而是吩咐马车继续出发。
柳禾狐疑地眨了眨眼。
“他怎么走了?”
来去皆毫无征兆,真是个怪人。
“兴许……”符苓冲她眨了眨眼,似笑非笑道,“是被你给气跑了吧。”
柳禾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