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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自己颈窝肌肤的力道松了。
男人在那处轻吮了两下,酥麻酸胀的触感惹得小人儿不住挣扎。
“符苓……”
门口有毒,她不敢闹大动静将长胥川引进来,只好压低了声音唤他。
可这轻唤落入符苓耳中,却像只猫儿在乞饶。
他低笑一声,语气讥讽又古怪。
“这么怕那小子死?”
能不怕吗。
长胥川的伤势刚有所好转,加之与沙邦最要紧的一场大战在即,更是容不得半点意外。
并未等来她的回答,可符苓却将她的态度观察得真切。
可惜了……
她对那小子越维护,他就越想看她心急的样子。
既这么害怕,他不将那小子引进来多无趣啊。
被人误解的怒意本就未消,符苓眼底浮起一抹促狭的厉色。
柳禾正忖度着如何缓和局势,却见他压根没打算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男人臂间稍稍用力,轻而易举架住双腿将人托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惹来一声惊呼。
自然,也惊扰了帐外之人。
“柳姑娘!”
眼瞧着他欲闯入观察自己的情况,柳禾忙抬声制止。
“……无事!”
转瞬瞧见了符苓面上讥讽的笑意,她恨得牙根痒,却还是不得不继续遮掩。
“我在同他商议……都别进来!”
回想起方才符苓撒毒时气势汹汹的架势,长胥川等人若真硬闯进来,不死也得残。
到时还得巴巴地去求着他给解药,便宜被占得只怕更多。
见她松了口气,符苓静静垂眸。
“商议……”
看着二人此时亲密无间的姿势,再看看她颈窝间被自己咬出的血痕。
符苓眼底堆起晦深莫测的笑意。
“你管这叫商议?”
少女挣扎怒视,神情间透露着警告。
“不敢让他看见……”某人得寸进尺,挑眉间媚眼如丝,“莫不是也同他做过这些?”
一句话说得柳禾面红耳赤,连拉带扯推搡着他。
“放开!”
眼下她被符苓掐着腰托举,后背抵住柜子,双腿敞着分在他腰肢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