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老板娘满是轻蔑的视线实在扎人,他忙给了几锭银子将人打发了出去。
一室寂静。
将她的小手轻轻拉下来,男人有些无奈。
“你……休要瞎叫。”
偏生有些人给人泼了脏水便不打算理会,拿了两件衣裳准备去里间试衣。
“你不是我爹吗?”柳禾故意激他,歪头笑道,“符苓说你是我爹。”
符苓……
姜扶舟闻言瞬间拧眉,寒意乍现,语气也严肃了几分。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柳禾笑而不语,径自进了里间。
知她有心卖关子让自己难受,姜扶舟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在原地默默等她换衣。
谁料却是久等不出。
他原想着女儿家换衣不该催促,可悬着的心始终没有放下。
试探着唤了两声,也没有任何回应。
姜扶舟缓缓拧眉。
他此次的任务是将她留在身边,若是一不留神让人跑了,那人大抵不会再让他来看着她了。
换做旁人来看守,怕是难以保证她的安全。
迟疑了片刻,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推开了里间的门。
入眼的画面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人没走。
只是……
这画面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少女正懒洋洋地趴在矮榻上,纤白莹润的手臂缓缓舒展,露出若隐若现的后背,举手投足间皆是漫不经心的勾人。
姜扶舟深僵在原地,只觉呼吸越来越沉。
“想不想知道符苓跟我说了什么?”少女靠在矮榻上冲他眨眼,“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男人呼吸一紧。
他好像已经被她吃死了。
分别前夕,她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如今久别重逢,她竟在悄然间盛放。
姜扶舟不得不承认—
她对自己有着近乎致命的吸引。
“帮我系扣,”柳禾懒洋洋吩咐道,语气格外自然,“要蝴蝶结,不许歪。”
“……好。”
轻轻拨开长发,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男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饶是他再怎样强迫自己镇定,轻颤的指尖还是出卖了心事。
少女似笑非笑。
“姜扶舟,你紧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