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了口气,非但没有退去,动作反倒愈发强势,似要将方才吃的亏尽数讨回来。
血腥味蔓延,又消散。
南宫佞总算大发善心将她放开。
少女唇瓣如樱,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要折花独赏,将花瓣揉入躯体。
奈何舌尖刺痛分外清晰,男人缓缓拧眉。
“……属什么?”
谁家小姑娘动不动就咬人。
哪能不知他字里行间在内涵自己像狗,柳禾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顺势接了下去。
“属你。”
“……”
他觉得她真的很欠管教。
兴许是从前被姜扶舟惯得厉害,如今才敢在人面前无法无天,由着性子行事。
倒也讨人喜欢。
尤其,讨他喜欢。
见惯了虚与委蛇的求欢之人,他反倒越发青睐这些令人眼前一亮的小性子。
“还有事,走了。”
柳禾冷哼一声,抬手擦了擦唇角转身欲去,脚步决绝到半点留恋都不带。
身体又是一悬。
这次竟直接被他扛了起来。
“南宫佞!”
意识到自己直呼摄政王大名的行为太过张扬,引来了一些不必要的注视,柳禾忙将脸藏起来,压低了声音。
“你……放我下来。”
男人充耳不闻,迈开大步径自朝屋里去。
进屋前,二人被拦下。
竟是春娘。
男人果然不如女人心善。
柳禾顿时感动不已,趴伏在男人宽阔的肩头艰难向后伸手,试图向她求助。
“好春娘,接我一把……”
春娘似乎递给了南宫佞什么东西,紧接着便闪身退下,看脚步近乎是落荒而逃。
“……”
男人肩头处骨架和肌肉分外坚实,硌得她小腹酸胀。
柳禾正思索着如何同他讲和,好让他忘了方才的不愉快,却已被不轻不重扔在了榻上。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看见了刚刚春娘递给南宫佞的东西。
是一小盒如意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