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她何意,他自不敢主动,只能用身体为饵,享受着她的撩拨和逗弄。
哪怕是一辈子当她的玩物,他也是肯的。
亲昵中。
随着气氛渐渐升温,长胥疑的胆子似也大了许多,手掌紧贴她的后腰逼近了些。
气息交织,双唇即将贴合。
另一侧的符苓却眼睁睁看着她手中寒光乍现,竟多了把藏在袖口的匕首。
明寒一闪。
正冲长胥疑脖颈而去。
“……别!”
符苓心跳一滞,下意识出声阻拦。
一边是妻,一边是徒。
他无法干涉,却也见不得任何一个遇险。
短短一字的功夫,柳禾的动作却已收住了,刀刃擦过肌肤,留下一道清浅的血痕。
伤口只及皮肉,无性命之忧。
柳禾正要退回去做正事,转瞬便意识到疼痛刺激下长胥疑的身子虽微僵,动作却并未停下。
似乎方才那把匕首险些割断他喉咙的场景根本不曾发生过。
男人执着地含住她的唇齿,继续着被这意外打断的一切,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仰首间命脉暴露无遗,他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人。
柳禾袖下的手默默攥紧了衣角。
她承认——
自己方才的举动有试探在。
可长胥疑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的反应告诉她,他是真的不在乎这条命。
便是她起了杀心,他也会全无挣扎反击,安安静静死在她手里。
随着男人的亲吻渐渐加深,柳禾瞬间回神。
深知此时不容耽搁,她迅速偏头躲过了他的吻,动作敏捷地从他怀中抽身而去。
怀中的空落令人失意,长胥疑缓缓垂下眼帘。
下一刻——
她却又回来了。
柳禾用帕子覆上他颈间被匕首划破的伤口,又将沾血的绣帕定在暗门附近的角落处。
“咔啦——”
只听一声细微响动,柳禾迅速警觉。
机关开启声后,角落中现出一个小洞,洞内黢黑阴森,内里躺着一枚金色的符咒。
……她猜对了。
南境皇宫中吸纳阳气最要紧的机关术,符咒就在这密阁里,唯纯阳者能启。
“这是什么?”
见符苓凑过来欲伸手查看,柳禾忙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