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专注,像是对门外的吵嚷声充耳不闻。
被元宵吵得耳朵疼,柳禾拽住发辫将身前之人的脑袋拉起来,皱眉提醒。
“快应他一声,你再不出声,他怕是烧了我这院子的心都有了……”
“好……”
虞沉低声喘息,张口又是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
为了能得片刻缓解,他不自觉将身子朝她手边凑了凑,柳禾无法,顺势接了。
至此才能冲门外说出句完整的话。
“元宵……”闷声中,男人颈间凸起性感的青筋,“退下,别过来……”
砸门声停顿了片刻,元宵勉强听清了自家将军的话。
声音这样……
定是已经用刑了!
眼瞧着元宵又要砸门,虞沉咬牙开口。
“这是……军令……”
身体渗出一层透着情色的薄汗,男人顺着她的动作不自觉仰首,露出紧绷性感的线条。
门外终于安静了。
回想起方才元宵的反应,似乎根本没往歪处想,柳禾一时忍不住轻叹。
“小孩子,就是好骗……”
本想做出刑罚的假象,却不曾想竟歪打正着,比戏做出来的效果更真。
想来此时元宵定已去寻人报信,称自家将军遇险请求增援。
似不满她因思索停下动作,虞沉皱眉贴的更紧,张口咬了咬她的肩头。
“小孩子好骗吗……”
喘息,起伏。
“那也……骗骗我吧……”
这么久不肯让他进入正题。
真是……
要人命了。
“不说话……那我当你应了……”
衣衫尽去。
少年将军的身躯紧实隐忍。
燥热,升温。
便是已压抑到极致,他却依旧执拗地同她十指紧扣,吻过肌肤的动作柔了再柔。
“阿禾……”
他低声唤她。
“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