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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身,不单虞沉喉咙一滚,柳禾也是竭力才抑制住到嘴边的声音。
感觉,是相互的。
在这种时候讲正事,属实有些考验人的定力。
手边本就清晰的褶皱越发明显,柳禾抓得更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都让你说完再做别的,偏不听……”
“谁让你说套完我的话就跑……”男人闷哼一声,有些不悦,“我怕你真当甩手掌柜跑了啊……”
似还不足以宣泄不满,虞沉继续嘟嘟囔囔。
“说话也不知道小声点,我都听见了……”
他果然……
柳禾身子已转过来,伸了手去摸他的腰腹。
毫无征兆的动作惹得虞沉身子微僵。
少女温软细滑的小手滑过肌肤,触感清晰,却又好似让人怎么也抓不住。
“阿禾好痒……”他惯来畏痒,笑着躲闪,“别……”
见她皱眉,似对他的躲避不甚满意,虞沉瞬间定在原处松了口。
“给你摸,我给你摸……”
乖乖妥协,主动将身子凑了过去。
指腹于腰窝处开始一点点摸索,痒得人抓心挠肝,却又渐渐想入非非。
阿禾的手……
越来越往下了。
虞沉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正要主动凑上去,却见她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他愣了愣,心口莫名有些失落。
她不是要摸……啊?
指下的纹路清晰又熟悉,正是非初见的花瓣,与南宫佞和长胥疑身上的如出一辙。
南瑶后人的戒指已与她交融,能抵御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连心声也得以随她自己的意愿决定是否能被人探知。
只是……
她仍有一事不明。
仔细算来,虞沉身上的花瓣纹路已是第三个,也是继南宫佞之后第二个探得她心声的人。
可为何长胥疑却反过来能被她探明心思?
何时能听得旁人之心,何时又会被旁人听去了她的,究竟是巧合还是注定……
柳禾抿唇不语,面色不知不觉已正经起来。
这表情没来由看得虞沉心慌。
“阿禾……”
一声带着试探的轻唤。
见她想得出神并无反应,指尖却依旧停在自己腰腹某处,虞沉狐疑地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