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她瞬间觉得自己像个脑瘫,还是狗血电视连续剧里那种为爱昏头的傻白甜。
慕羽池泱:……
柳禾强忍笑意,故作无意观察着他的反应。
果然见男人的脸拉得更厉害了。
就在她以为慕羽池泱不会为了个毫无用处的恋爱脑白费口舌时,他却语重心长开了口。
“他说你便信吗?”
仙人竟插手起了人间事,还是情事。
可见她母亲调教得甚好。
“男人有什么好?”
他渐渐沉下脸,试图警醒眼前不谙世事的少女。
“他们只会觊觎你的权力和江山,想将你的能力据为己有,人人都只会算计你揣测你,至于你的生死,他们根本不在意。”
一番话下来,慕羽池泱竟越说越重。
柳禾愣愣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像是在借着告诫自己的幌子,对另一个人说出这些话。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严厉,惹得小姑娘有些怕了。
慕羽池泱轻叹一声。
她还是个孩子,他对她说这些做什么。
出手将人藏在幻境中,本就是为了不让她再步南黛当年的后尘,又何必冲孩子发脾气。
“也罢……”
男人幽幽转身,又恐她行事不知轻重,只好不放心地回头叮嘱。
“切记不可再闹了,便是一晌贪欢,至少也该为了腹中胎儿想想。”
柳禾哪能不知他为何这样说。
谪仙不染纤尘,每每在他们纠缠时狼狈关闭幻像,连真假都顾不得。
知他确无恶意,自己如此算计倒也有些过分。
柳禾心下双手合十默默致歉。
面上却依旧乖巧,脆生生地应了下来。
“先生放心。”
慕羽池泱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抬步而去的瞬间顿了顿,莫名觉得有些不安。
以往南黛也是如此。
每回乖巧应下,转头总会出岔子。
白衣越来越远,制止空余一团缥缈的雾气。
慕羽池泱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
每每到她与虞沉纠缠在一起时,他总会自觉离去,再不窥探他们年轻人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