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沉秘密来寻,看来确实找错了方向。
不过她却仍有一事不明。
厉鬼若要争权占身,自当选在更为熟悉的南境,怎会将手伸到上胥去。
总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蹊跷。
“他们要上胥的玉玺做什么?”
符苓摇头,“我也不知,长胥疑只将玉玺交给他,却并未探出意图。”
也是。
既已行事,又怎会轻易被人探知目的。
“好,我知道了,”柳禾拧了拧眉心,有些倦怠,“虞沉潜入之事暂且不要对外人提起,我还有……”
话音未落。
手掌骤然下移,在后方微弹处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柳禾小声惊呼,低头瞪了他一眼。
罪魁祸首却早已收了手,将下巴搁在她身前磨蹭,似乎方才无事发生。
符苓很快就意识到——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掐不得。
“疼了?”
语气迅速放软,安抚般地在微痛处揉了揉。
“我心也疼……”他故作柔弱,紧贴着她,“我妻这般护着旁人,我心好痛。”
后方的手依旧不安分,不知是在舒缓早已无影的疼痛,还是在安抚他自己。
柳禾一巴掌拍开。
“心疼可不该是这个反应。”
向后贴住车壁,不给他手半点空隙。
“而且……”她微微侧目,有意调侃,“我看你们两个今日相见时互相打招呼,不是玩得不错吗。”
符苓瞬间收声,脸色黑了黑。
嗯,确实很不错。
他的肩胛骨都要被他拍碎了。
……
回宫后。
柳禾派了七南去校尉司,主动要求拨了一批侍卫送来,又将虞沉顺手安置进去。
一日巡查毕,虞沉避开众人进了她的门。
看着桌上专门给自己留的饭菜,他心下欢喜得很,迫不及待卸下刀甲冲了个凉。
身子香了,这才过来抱着她蹭。
“阿禾……”
蹭来蹭去,就是不肯松手。
扯了两下手臂却没扯动,柳禾索性改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