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确非在身体里放东西那么简单,不过也差不多。
俯身吻下的那一刻,柳禾清楚感受到了身下男人喉结的滚动。
他抗拒,却又渴望。
少女轻笑一声,像是在嘲讽着他的口是心非。
亲吻的方向倏然转过,错开了他的唇,一点点向下挪动,印在了挣扎凌乱的领口处。
微凉的触感贴合锁骨,好似炽热的火种,瞬间将他深埋在心的欲念点燃。
理智又一次被她轻而易举驱散。
姜扶舟仰颈喘息,艰难开口。
“不可……孩子……”
见时机已到,柳禾顺势开口。
“没有孩子。”
声音不大,在静谧的房间内却格外清晰。
男人的身体僵了僵,恰逢她柔软的唇瓣划过脖颈,在刺激中又猛地颤了一下。
“……你说什么?”
柳禾没抬头,似乎不甚在意。
“我说没有孩子,”语气淡然,宛如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为了引你现身做戏而已,想不到竟真信了。”
只这一句话——
男人的心理防线彻底溃败,再也无力拒绝。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将她言语间的欺骗化作贪婪的欲念,尽数用动作发泄回去。
看透了姜扶舟的反应,柳禾唇角勾起。
让人自动妥协的原理其实很简单。
用最强硬的态度步步紧逼,寻到时机做些退让,最后抛一个让人松懈的条件出来。
在心理机能作祟之下,对方便什么都会答应。
就像此时——
姜扶舟只会记着她最后所说腹中无胎之言,做些什么也不会损伤身体。
至于先前的顾虑,自然是早已顾不得了。
单向的动作终于得到了他的回应。
男人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发间,像是情人亲密的呢喃,又像是埋怨的低语。
“谁教你……”他喘息着,再也压制不住,“教你……说谎话骗人?”
“你。”
柳禾头也不抬,张口咬住了他的侧颈。
牙齿尖锐,又疼又痒,好似稍稍用力就能将他脖颈咬断,血溅当场。
男人并不躲闪,甚至将喉咙往她口边送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