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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男人毫无征兆地吮吸发胀,柳禾身子也绷得发酸,迅速退了回来。
捏着汤勺的手指紧了几分,骨节微微泛白。
柳禾抿唇盯着他,试图从男人苍白虚弱的面上搜寻故意而为的破绽。
“姜扶舟,你少耍花样。”
男人思绪依旧混沌,仿若与一切隔绝。
只是对苦药的抗拒却仍无比执拗。
“喂我……”
他还是这样说。
“若是不喝,我收走了,”柳禾板起脸,作势端着药要走,“顺便过来给你收尸。”
他这句倒似听懂了,没给她机会将药碗撤走,一把抓过来仰头饮下。
谁能想到一场高烧将人烧成了孩童心智,前后反差甚大。
柳禾无奈。
不过好歹算是结束了。
姜扶舟嘴里的汤药还未全然咽下,转眼见她起身收拾药碗,顿时又慌了神。
顾不得太多,他抢先阻拦动作,转瞬的功夫便已将人压在了身下。
双唇紧贴,尚残留着的那点汤药尽数流入了她口中。
好似在无声提醒她——
自己尝尝这药究竟苦不苦。
口中每一寸皆被药汁的苦涩浸润,被迫与他推诿来回,好似抵死相依的恋人。
柳禾拒绝不得,牙关发力咬了上去。
血腥气充斥了彼此,消解了药汁的苦味,男人却依旧不肯退让。
她稍稍发力试图将人推开,心口却猛地传来一阵钝痛。
刹那间,冷汗已浸湿了后背。
趁着疼痛麻木神经的空档,男人灵巧的指尖已探索着拉开了她的衣襟。
他的指滚烫,她的身温凉。
姜扶舟舒适地吸了口气,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颈窝,惬意到呢喃出声。
“好凉……”
柳禾强忍着心口那股莫名其妙的疼痛,皱眉推搡着他。
“姜扶舟,你烧糊涂了。”
若是清醒时分,姜扶舟绝不会对她做这些。
只怕是将她当做了旁人吧。
“小柳……”
他又一次低声呢喃,唤出了她的名字。
男人瞳孔失焦,依旧出自本能地寻觅着她的唇,恨不得醉死在虚幻与真实交接之处。
“是我的小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