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见陈焉若有所思,连忙过来拉住了陈焉,说道:“傻子,快走,咱们在这站着若是被我爷爷看到了可足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焉呼吸着董白携来的香风,心中却想到刚才董卓对自己的恫吓之词,心里仍是忐忑不已。
董白拉着陈焉一路小跑,绕过来董府的正院,到了自己的闺房附近,陈焉低声道:“万一一会儿董太师来这找你,碰见了我,那可怎么办?”
董白笑道:“这时候爷爷忙着打仗,哪儿还有心情管我,你尽管放心,我这安全的很!”
陈焉见董白担保,心中才踏实起来,心中暗想:“看这小妮子如此急切,比我还放荡,难不成今天就要和我私定终身?”
两人刚进了房中,陈焉便按捺不住欲火,回身锁上了房门,一双大手便向董白摸去。
没想到董白玉手横栏,说道:“君郎,我可是挂念你才叫你来我房中的,你难道只想着那些龌龊事么?再怎么说你也不该如此无礼吧?”
陈焉见董白到了房中又忽然倨傲起来,不敢顶撞,连忙道:“怎么会?我也挂念董……将军的紧。我总觉得叫你董将军太过生分,不如换个称呼吧?”
董白笑着捏了一把陈焉的脸,道:“那无人的时候你便叫我姐姐如何?哎呀……我从没弟弟,今天便多了个弟弟了。”
陈焉心想:“你这小妮子比我还年轻几岁,竟然让我叫你姐姐?实在无理取闹。”但又不敢反抗,只得低声道:“姐姐。”
董白笑道:“弟弟真乖。”忽然看到了陈焉嘴角隐隐有血迹,当即问道:“哎呀,弟弟,你受伤了?”
陈焉本就被董卓踩的一肚子气,现在正好发泄出来,将董卓如何恐吓他原原本本跟董白说了,董白听罢,摇头叹道:“我爷爷就是这个脾气,你可千万要想开些,哪怕是我都挨过他的打。”
陈焉没想到连董卓竟连亲生孙女都不放过,叹了口气,似乎更加了解了这个三国第一大魔王,忽然陈焉又想起了董卓身旁的剑客,问道:“对了,你爷爷身旁有个很剑客,似乎修为颇深,不知道什么来历?”
董白微微一笑,似乎很得意,说道:“你果然是个山中修行的小道士,竟然连剑神王越都不知道。”
陈焉十分纳闷,问道:“剑神王越?这人很有名气么?”
董白道:“曾经只身一人入贺兰山斩得羌人首领头颅而还,又曾击剑较量战胜吕布,你说他有没有名气?”
陈焉吓了一跳,心道:“这么厉害的家伙我怎么竟然不知道,看来在这历史长河荡涤之下,不少高手隐士都被人遗忘了啊。”
董白见陈焉如此惊讶,不禁更加得意,说道:“现在这王越就是我爷爷的贴身护卫,有他保护,无论是谁都伤不了我爷爷。”
陈焉纳闷道:“咦?董太师的贴身护卫不应该是吕布么?”
董白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爷爷何等身份,怎能只有一个侍卫,若是这名侍卫投敌叛变或者心怀二心的话那我爷爷岂不是就危险了?因此爷爷指派了三名护卫,这三名护卫互相牵制,如今另外两名侍卫出外带兵打仗,因此爷爷身边只剩下王越一人了。”
陈焉道:“那剩下两名侍卫都是谁呢?”
董白道:“一位就是吕布,另一位是华雄将军。”
陈焉心想:“原来如此,看来董卓对自己保护的很好,连侍卫都要互相牵制,可惜华雄将军战死沙场,董卓的少了一名忠心耿耿的侍卫。”
董白忽然一笑,似乎十分神秘,说道:“其实听我爷爷说,他还有第四名侍卫,只不过这名侍卫太过神秘,连我都没听说过。”
陈焉道:“董太师也太谨慎了吧,竟连姐姐你都不告诉。”
董白听陈焉这般说,似乎有些不开心,咬牙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我不想知道罢了。”
陈焉也赔笑道:“没错,姐姐若是诚心要问,太师定会老实告诉姐姐。”
董白听了,果然转怒为喜,身子一软,半靠在陈焉怀里,笑道:“你这张嘴实在会说,姐姐本该好好奖励你,可惜一会姐姐有事,不能多陪你了。”
陈焉一听,顿感失望,哭丧着脸说道:“唉……若不是为了姐姐,恐怕我这条贱命早就交代在战场上了,没想到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却不能多陪一会姐姐。”
董白见陈焉说得可怜,忽然俊脸一扬,下巴微翘,樱唇直向着陈焉而去。陈焉只觉得嘴唇上冰冰软软,忽然一丝香滑的物什钻入口中。陈焉只觉得这物什像游鱼一般灵活,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董白的香舌,连忙回应,可惜短短片刻,董白便匆匆结束香吻,媚眼流波,说道:“这下不委屈弟弟了吧?”
陈焉还在回味,一时间愣在原地,董白被他的傻样逗得花枝乱颤,一把拉住了陈焉的手臂说道:“咱们快些走,否则一会你该撞上我爷爷了。”
陈焉听了董卓,立刻转醒过来,虽然对面前的尤物恋恋不舍,但也不能为了色丢了命,二话不说跟着董白出门而去。
董白这次领着陈焉走了另一条小路,这路沿着董府后花园,蜿蜒曲折,避人耳目。陈焉不禁问道:“咱们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