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寿老祖仰天哈哈大笑,而后一圈白发也自迎风飞舞,看起来邪异不说,竟带几分滑稽之态。
他笑了半晌才开口道:“贼秃,废话真多,老祖我福寿延年,一意孤行,岂是你这吃斋念佛的老贼能度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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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钵大师诡异一笑道:“孽障,你佛爷爷我偶尔也自喝酒吃肉,素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道理,虽对佛戒不能全持,但绝不敢肆意妄为,今日老衲度化你,够不够这个资格?”最后一句话倾注佛元真力,只见一道黄色光晕朝元寿老祖罩去。
元寿老祖只觉耳鼓阵阵,心中难受,这佛元之力本就驱魔辟邪,此刻被他这一震,元寿老祖体内骷髅元婴几乎破体而出,撒腿逃窜。
他强忍心神,不自觉间只觉七窍内已流出血来,他本就不是凡身,这具皮囊不过是夺舍而来,也自不放在心上,眼中蓝光肆溢,朝金钵大师狠狠望去。
“老贼秃,看我夺魄聚灵大阵的威力!”说罢手掐奇怪法印,朝空中一指,那六角形的法阵便朝金钵大师兜头罩来。
这法阵凝在空中便是十万尸兵的起始之门,此刻飞转而来又似极为锐利古怪的飞行法宝一般。
还未及临身,便听远处一声厉喝:“些许微末伎俩,还敢逞凶?”此言稍毕,便是一个栲栳大小的金色小鼎飞转而来,与那六角法阵硬生生的一记碰触,便将那法阵打得飞入半空。
金鼎威力何等惊人,那六角法阵在空中便即化为无数光条轻落于地。
此际那十万尸兵还未召集完整,元寿老祖掰着手指头掐算,这才出来两万不到,便被人毁去法阵,想起自己费尽心血炼成的万尸玄魔大法被人破去,忍不住一阵肉痛,极为怨毒的朝来人望去。
王鼎面带微笑的重又御在金鼎之上,调笑道:“元寿孽障,在我与金钵大师两位面前,可有你丝毫生路?”
元寿老祖听闻心中一凛,暗道,光这一个金钵大师便自难缠,再加上金鼎宗的王鼎哪里还有我的生存空间,我便再狂傲也绝难敢斗这两人。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压住法阵被迫后的怨毒之色道:“金钵大师,你我旧怨未消,今日决战不予外人参与可否?如不答允,我便顷刻化作血水也定不令自己受你折辱!”
王鼎笑呵呵的刚要开言责骂,却听金波大师淡淡道:“就如你愿!”他脸上一凝,却不知己方胜券已握,为何还要答应他这个要求。
心中奇怪,但他与金钵大师相识日久,素知他虽佛门中人,却是言出必行的性情,便自御着神鼎,退到一旁观看。
元寿老祖还不放心,再度说道:“大师好胸怀,但你我赌斗总有个说法吧?”
金钵大师道:“尽闻其详。不过,你我绝非赌斗,我是降魔,你是挣扎而已!”言下之意是在说明,两人地位悬殊,虽争斗一时,却绝不可同日而语。
元寿老祖咬牙道:“好,就如你说若你降妖不成,我挣扎逃离,便做何等解释?”他是怕两人交战疲累之时,王鼎趁势而入,坐收渔翁之利。
金钵大师徐徐望着虚空,长吁一声道:“你若自我手下逃脱,此生任你逍遥,我绝不敢再度为难!”
元寿老祖嘿然道:“你可是正派宗师,又是佛家高僧,可不能打诳语!”
金钵大师点头不语,淡淡望着他,已然不想再多说赘辞。
元寿老祖眼见对方拉开阵势,也自不再多说,将身一拧,便是一根骷髅法杖握在手中。这骷髅法杖长逾过丈,骷髅上黑漆漆的眼洞里兀自镶嵌着两颗玛瑙宝石,这魔杖通体都是人腿骨结成,经年日久竟有些石化,却自光滑无比。
金钵大师最不喜这类死人之物凝成法宝,眼见元寿老祖御出此物,心中更怒,觉得这元寿老祖怙恶不悛,绝难饶恕,抬头望了望四周,只觉此处背山面水,倒也是一处安葬宝地,左右梭巡了一下,只觉有处低洼地正可做这元寿老祖的坟墓之用。心中暗自盘算,自此间了却其名安于这等风景如画恬静安和之处,再加上我的佛经超度,定能化解此魔体内戾气,使他来生再难荼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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