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刚才仗着严暮自的仆妇只是拿着竹竿威吓,又想着严暮自是万万不敢闹将起来的,这才能稳稳坐在墙头调-戏。
他纵-情纵欲,早就身体中空,竟然真的经不住小小朱果的一竹竿,眼看着就要倒栽葱下去。
正当柳夏即将要倾倒的时候,一双虬结有力的手顶上了他的后腰,将他撑起复又坐回去。
柳夏还未出声,那个在梯子上给柳夏撑腰的络腮胡男人在后头先开口了:“大娘子有句话也让我转告三娘子:三娘子的外家是河东卫氏不假,可卫氏与我们家多年不曾来往,想是已经忘了还有三娘子的存在了。好教三娘子知晓,如今这府上仍旧姓严,仍旧要听东院的管教,不好太逾越了才是。”
翠圆听出他是柳氏身边的护卫,咬唇驳道:“我们这边呼喊闹将起来,即便是主君有心维护,怕是左邻右舍听见也有话要说!”
络腮胡哼笑一声:“主君今夜什么也不会听到,深宅内院,这里的声音也不会传出去一声。”
严暮自闻弦知意,一下明白过来柳氏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否则也不敢笃定行事。
她嗤笑出声:“泥人还有三分性,大娘子逼迫至此,看来以往是我低估了东院的毒辣。只是万万不可让这畜生污了我,朱果,去灶下拿火油来,这西院若是烧起来,屋瓦相连,椽檩相接,我倒要看看东院能不能独善其身。”
作者有话说:
凌官救老婆去咯
第7章七场梦
朱果二话不说,丢了竹竿就往厨房跑去。
严暮自捡起地上的竹竿,手心被竹刺扎破,沁出血迹斑斑,她恍若未觉,亲自拿着竹竿往墙头扫去。
柳夏刚才差些被扫落,看她又拿起来,心惊肉跳。
他下意识缩了缩脑袋,赶紧软了声音劝道:“表妹何必这般,今日是指定跑不掉了。表妹若是愿意认个软,明日不去那什么劳什子道观斋醮,与我将婚事定了,我从中替表妹与姑母做个调和也未尝不可。”
严暮自闻言,反而笑得坦然起来:“你算得上我哪门子的表兄?今日既然是跑不掉了,我是愿意死也不愿意嫁与你这个腌臜货的。”
她奋力一挥手中的竹竿,本只打算再不济也要给他几下皮肉伤受受,谁知这一竿下去,墙头上刚才还耀武扬威骑着的柳夏像出了弦的箭般,弹着倒射下去,摔下了墙头。
院门外,络腮胡根本没想到严暮自一个小娘子的力气会这般大,连自己都撑不住,赶紧跳下梯子,去翻看柳夏的伤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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