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过来下,老地方。xwanben”
“……上班呢……”
“少废话!快点,等着。”
刘再坤已收了线。
郝湘东拧眉,倒没想到,章徽在刘再坤面前这么低声下气。他摘了耳迈,问关队长:“进打电话的方位能清楚吗?”
“不能!只能定位所监控电话。”
郝湘东站起来往外走,说着:“我走了,有要紧的情况随时通知我。”
郝湘东驱车又往局里急返,想阻止章徽去见“刘再坤”。路上他想起先给她打个电话,章徽的电话竟已关机。他扔下电话,更加大了油门。
章徽已经离开,去了与刘再坤多次苟合的那栋独体别墅,城南边缘。知道脱不过,想早去早回,还可以赶在下班前回家。
郝湘东回了办公室后,坐着发呆,不知道章徽会去遭遇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情形……
他为章徽捏把汗时,想到刚刚去办公室时没见到阳纯雪。他拿出电话来打,忽然又一怿动,想起监控刘再坤的电话。不过,略一迟疑还是打出去。人生处处充满艰险,布满危机,总不能因噎废食,活着,就是一段冒险的历程。
好一会儿后,阳纯雪才接起来。他还带着些未能阻止到章徽的失意,低沉的声音问:“在哪呢?”
“……”
阳纯雪未能及进回答,他拧起眉来,立即觉得有文章,声音亮起来:“在哪?”
“外面……”
“外面?上班去外面干嘛?干嘛?”
阳纯雪在想“干嘛”,又略一打怔。他立即想到更加严重的情况,几乎叫起来:“去见赵?”
“没有!”阳纯雪马上有了答复。
他声音又低缓下来,“那是干嘛呢,快说呀。”
“我在商店!”
“商店!上班去逛商店!真的?”他几分怀疑。
“你不信还问什么?我说了你也不信!”阳纯雪口气里不满。
“信,老婆!早去了?”
“刚来。”
“买什么呢?”
“……奶,什么的,家里没了。”
“买奶?”他哼哼笑,一下觉得可信度99以上。“那不痛快的说,磨叽纠‘么!”
“不想让你知道!”
“不想让我知道什么?”
“没什么了,买东西呢,挂了……”
“不行!买东西急什么,我现在又不喝,晚上回家才能喝上……”他舔起嘴唇来,眼前是阳纯雪如果有机会也可以盛产奶汁的容器,以及……以及……“告诉我,不想让我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