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突然起身离开,王军,张越急忙跟在后面,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这位新上任的县委书记步伐实在迅速。
“程书记,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去探望一下任县长,我正好有治疗头疼脑热的方子。”
张越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任县长根本就没有生病,人确实没来上班,而且还跟他打过招呼,他只是帮忙编造了一个谎言。
若是就这样直接前往,那么一切便会全然暴露。
“我先给任县长打个电话告知一下吧。”
“不必。”
程铭的面庞一沉,“我们是去看望病人,去把车开来。”
张越动作麻利地启动车辆,稳稳地握住方向盘,全神贯注地将车缓缓开到程铭所在的位置。
车停稳后,张越迅速下车,绕到另一侧,笔挺地站着,等待着程铭上车。
与此同时,王军远远地看到车开过来,立刻加快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上前去。
他的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眼神专注而急切。跑到车边后,王军微微弯腰,伸出右手轻轻拉开后车门,左手则挡在车门上方,以防程铭上车时不小心碰到头。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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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在任涛家门前停下。张越迅速下车,依然笔挺地站在一旁。王军则立刻快步绕到车后,伸手轻轻拉开后车门。
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脸上依然带着那抹恭敬的神情。
随着车门缓缓打开,王军微微低头,轻声说道:“程书记,我们到了。”
任涛所居住的是那种带有院子的阳光房,活生生的一栋小洋楼。
院子四周建有砖墙,大门显得极为气派。程铭走上前去推了推,却发现大门从里面紧紧锁着。
在这大白天的时候,门却锁着。
还没等张越拨打电话,只见他一个纵身跃起,手脚敏捷地配合着,两米高的院墙瞬间就被他跨了过去。
这样的高度院墙对程铭而言根本不在话下,即便院墙再高出好几米,他也能够轻松翻越。
院子里面的门半掩着,站在门外的张越完全傻眼了,任县长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这么高的院墙,程书记怎么就如此干脆利落地进去了呢!张越心中满是疑惑和惊讶。
大门紧闭,窗帘也全部拉上,显然里面有人活动。程铭毫不犹豫地从院墙一侧敏捷地翻身进入。
和他一起来的办公室主任张越手里拿着手机,然而县长任涛那边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从二层传来男人的谈笑声,其间还夹杂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任涛酷爱打麻将,几乎每日都要玩上几把,想要陪这位任大县长玩牌的人比比皆是,并且他们都不害怕输钱。
因此,他几乎每一场牌局都能获胜。任涛一直觉得自己的麻将技艺十分高超,然而实际上,是对手故意让着他,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赢。
在牌局中,最好的结果莫过于赢了钱的人和输了钱的人都满心欢喜,很多事情在麻将桌上也就顺顺利利地办成了。
程铭沿着台阶稳步向上走去,步伐坚定有力,他清晰地听出那是麻将碰撞发出的声音。
“哇!任县长又胡了!这也太厉害了吧!任县长在牌桌上简直如有神助,每一次出牌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决策都英明无比。这一局局的胜利,无不彰显着任县长高超的牌技。”
“是啊!任县长不愧是顺平县牌王,名不虚传呐!任县长在牌桌上的风采,那真是无人能及。无论是牌局的掌控力,还是出牌的果断与精准,都让我们这些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能和任县长这样的高手切磋牌艺,真的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啊!任县长在牌局中展现出的智慧和谋略,让我们受益匪浅。能够在任县长身边学习,我们深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