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中,陆天明眉头微皱。
这个装扮,很熟悉。
但那张看不清的脸,绝对不会是北枫!
因为那人的刀,没有北枫的长,也没有北枫的霸气。
不多会。
有一对中年夫妻被五花大绑的抬到车边。
穿的都是庄稼人的麻衫。
妇人嘴里塞着布,呜呜哭着。
男人面色如灰,脸上有伤,显然已经被揍麻了。
“怎么竟是饶把火,这不羡羊也老了点,没有嫩点的?”斗笠男冷声道。
龚大定举着火把上前陪笑道:“三爷,我那屋今儿来了三只羊,有两只正是嫩得能捏出水的不羡羊,绝对包您满意。
”
闻言,男人抽了抽斗笠。
火光映射下,能看见他没有鼻子。
疤印不规则,面积还不小,像是被什么东西杵烂的一样。
深更半夜的,乍一看就像头恶鬼。
“当真有两只不羡羊?”斗笠男总算有了笑容。
“我哪敢骗您啊。
”
“借你十个胆子。
”
斗笠男哈哈笑了起来,“你怎么不顺便带过来?”
“我担心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人,怕她们的车夫会武功。
”
龚大定面露难色。
斗笠男嗤笑一声:“武功?武功算什么?老子当年一把刀一个人,砍了多少城?”
“那是,我们这些泥腿子,哪敢跟三爷您比啊。
”
。o
说话间。
中年夫妇已经被扛进了马车。
斗笠男摆了摆手,言语中充满自信。
“来两个苦力,陪我去会会你们龚老板口里会武功的车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