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听我祖父说过血骨夺魂这种事,他老人家说,这是一门害人的法诀,也是一门自保的法诀。
不对。
不算是法诀。
严格来说,应该是一种仪式。
我当时问我祖父什么是血骨夺魂,他老人家并没有告诉我,就说我不需要学这种东西。
而现在…看着血骨夺魂这四个字。
再联想到徐明清刚才说的柳木搭栏,白纸作门,黄纸铺地,铜钱盖顶,我内心的震惊不足以用文字来表达。
见我没说话,徐明清低声问了一句,“师兄,怎么了?”
我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头上的手札,沉声道:“你的法坛在哪?”
他愣了一下,抬手朝房子后面指了过去,就说:“我家柴房。
”
“带我过去看看!
”
我催促道。
他点点头,拎着手电筒,领着我朝他家柴房走了过去。
刚靠近柴房,虽说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却立马察觉到一股异样感,就觉得那柴房好似有什么特别邪恶的东西,让我有种胆寒心颤的感觉。
“师兄!
”
徐明清拉了我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看他一眼,沉声道:“你可知道害人终害己?”
“啊!
”
他惊呼一声,郁闷道:“我当时就想着给我父亲报仇。
”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而是从他手中拿过手电筒,脚下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来到柴房门口,我拎着手电筒朝门口看了过去,就看到一道黑色的符箓贴在房门正中间的位置。
不对,不是黑色的符箓。
而是一张黑色的油纸,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我朝徐明清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他连忙解释道:“血骨符!
”
嗯?
血骨符?
我立马拎着电筒朝手札上面照了上去,在这上面,我确实看到了血骨符。
这让我有种无语感,我更想不明白的是,我祖父为什么要记载这种东西。
以他老人家的品性,也不会在自己的手札上记一些害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