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椅子上的两人肏过一轮,地上看了一场活春宫的年轻男人也红着脸叉开双腿挺动腰肢射了一身。
他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衣,沾上精液之后紧紧贴在身上,显出姣好的肉体来。
贺春楼坐在椅子上张开腿,贺情趴在她腿间,正尽心尽力地舔舐着刚刚高潮完的敏感小穴。
他的舌头很灵活,巧妙地钻进媚肉蠕动的穴道里,不顾紧致穴肉的包裹,到处戳刺内壁的敏感点。
贺春楼手指抚摸着胯间男人乖顺的艳丽眉眼,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发骚的男人,低声问:那就是五皇子?
嘴中含着穴,舌头全根塞在穴道里蠕动的艳丽男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着比情儿还浪。
女人调笑了一句,满意地看见贺情羞答答地垂下眼睛,这才抬眼看去。
那射过精的一坨在他胯间,仍是不可小觑的形状,贴身衣服勾勒出肌肉纠结的小腹和结实的大腿。
而那张英俊精致的脸,此刻此刻一片潮红,泪眼朦胧地注视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之间,隐藏着某种隐秘的渴望。
女人指尖一动,李东胥身上的衣物和绳子就消失无踪,赤裸裸地坐在地上。
他猛地红了脸,下意识伸手挡住半硬的下体。
过来。女人的声音柔媚清丽,含着色情的欲望,毫不掩饰自己狩猎的眼神。
李东胥像是魔怔了一样,明明知道对方就是抓捕他的罪魁祸首,却难以抑制勃起的阴茎,跌跌撞撞地扑到她身上。
属于真正女人的柔软身体,清媚体香,嫩滑触感,迷乱了他的心神。
贺春楼捏着他的脸看了看,长相合格,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他便不受控制地歪倒在桌上,对着她张开双腿,露出男儿家最隐私的部位。
那根巨物,比她精挑细选的贺情也不遑多让。
正舒服的小穴被狠狠一吸,贺春楼夹紧了腿心的脑袋,低头就看见贺情委屈的脸,嘴里含着她的穴卖力服侍,下巴满是淫靡水渍。
她笑了一下,手指抚过男人湿滑的脸庞,挺着细腰将小穴往他嘴里送得更深,用穴堵住了男人的嘴。
她抬起头来,看见不甘寂寞的男人已经一手捏乳头,一手撸肉棒了,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见她看他更是大声地嗯嗯啊啊起来。
贺春楼新鲜地看了一眼他肿大的乳头,两颗乳头像是两个葡萄,颜色有些深,一看就是被玩多了。
一个人可玩不出这种骚奶头。
她伸手摸了摸贺情的小樱桃,顺手捏了一把柔韧的奶肉,对方就软倒在她胯间,整张脸都埋在她下体,闷闷地喘着气。
这被她调教出来的骚货,虽然淫贱得一见她就发情,但可不会对除了她之外的人张开腿。
贺春楼又看向李东胥的胯间,那根大鸡吧倒是新得很,颜色很嫩,勃起的尺寸也很大,因为被她注视着顶端不停地流出骚浪淫液。
在他的两颗大球下,是一个一张一合的屁眼,仅从颜色判断就受过不少东西。
啧啧啧。
谁会想到冷宫出生的五皇子,从小就被宫女们玩弄着长大呢。
那些心理扭曲的阉人们,因为肏不了他,就寻来各种各样的东西肏弄皇子的小屁眼,将那朵粉红色的屁眼肏成了深褐色,一骚起来就不停地张着嘴求肏呢。
正因如此,他的鸡吧才从来没有进过女人的穴,即便后穴身经百战,大鸡吧却干干净净,将那些宫女馋得不行,纷纷用嘴套弄他的鸡吧。
虽然被许多张嘴肏过,也将精液射进了宫女们的肚子里,但李东胥手腕上的守宫砂还未破,也因此就没有人知道,表面纯洁的小皇子背地里日日夜夜被含着鸡吧,屁股夹着假棒子,在不同的宫女里一次又一次地哭着尖叫着射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