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
“对我的徒弟。”奎尔说着,坐到黑人球员的座位上。“这倒提醒了我……伊吉尔!”
“你输了。”戈弗雷嘟囔着坐到对面的座位上。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出现在写字间的门口。
“是的,主人?”
“你拿到羊皮纸了吗?”
“是的,主人。”
“给我和我们的客人拿水来。那就练习写信。”奎尔告诉他。
“是的,主人。”沉默了一会儿,男孩按照命令做了,给两个杯子装满了水,把它们带进了写字间。他把它们放在小桌子上,小心翼翼地不惊动任何棋子,然后默默地离开了。
当他们再次独处时,戈弗雷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奎尔。“你终于选了个徒弟。”
“他看起来像是圣殿里最聪明的新手。”奎尔证实道。
“一个寺庙新手?”他是个孤儿?”
“就像他们通常做的那样,是的。”
“所以他唯一的纽带就是你了。”戈弗雷狡黠地笑着说。
“他在这里的条件更好。”奎尔一边说,一边用杯子遮住了脸。在圣殿里,他只是众多抄写员中的一员。在这里,这座塔最终将成为他唯一的领地。”
“他知道我的事吗?”戈弗雷问。杯子后面,奎尔的表情僵住了。
“还没有。既然他已经认识了你,我很快就会告诉他的。”
“国王。”戈弗雷突然换个话题。“告诉我,”他命令道。
“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诺恩家的人说他年纪大了,但他本可以轻松地再活年。”奎尔说。“他在过去的几年里虚度了光阴。自从他儿子死后&;
“王子怎么这么年轻就死了?”戈弗雷问奎尔。“我听到了一些传言,但我认为都不可靠。”
“在高地遭到伏击并被杀。这就是引发氏族起义的原因。”
“我离开太久了。”戈弗雷喃喃自语。“我记得他自己也有一个儿子。这个男孩多大了?国王的孙子。”
“我想有十一年了吧。十岁就成功了。”
“但他是唯一的继承人,不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戈弗雷皱起了眉头,“已故国王没有其他子女或孙辈。”
“不,西格瓦德的血已经枯竭了。“西格瓦德家族还有另外两个分支,”奎尔解释说,“但它们都是学员分支,没有任何证据来提出任何要求。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岁的王子是唯一的继承人。”
“可是他要到二十一岁才能继承王位。告诉我,执法官,在那之前的十年里会发生什么?”
“在下一个阿达尔辛,首领们将选出一位护国公来统治,直到年轻的王子成年加冕。”奎尔告诉他的客人。
“十年了。”戈弗雷沉思着说。“护国公将有十年的统治权……”
“阿达尔辛在夏至日集结。”奎尔告诉他。“从现在起只有几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