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英明,手令是林大人造假的,事也是林大人惹出来,他的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管林大人怎么死,先把事甩给张大人,看张大人怎么说。”
“你知道就好。”
县老爷梁九观,对鲁师爷投来赞许的目光。
“笔墨伺候,本官要写信了。”
大手一挥动,手握笔杆的县老爷梁九观,在信中写下,林阳来柳泉县的一切,对方的死也写了进去。
当然,这些内容包括小青山的山匪,都被他稍稍改动了一下。
写完这份书信,县老爷梁九观让鲁师爷找人快马加鞭,将这份信件速发给知府张大人。
宝中县,知府衙门府邸。
“放肆!”
“林阳好大胆!仗着是本官亲信,竟敢以权谋私,背着本官假征徭役,真是胆大妄为!”
知府衙门老爷张泽,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须发乱舞。
“天下官员若人人如此,以权谋私贪赃枉法,那我大夏百姓还有活路?”张泽继续骂道:“林阳,你其恶罪不容诛!”
“大人!”
同知曾祥捡起扔在地上的信件,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内容。
“大人,林通判他死了,还是被山匪杀害。”同知曾祥将信中内容,一五一十交代道。
“死了?”
张泽一怔,柳泉县令给他写的信件,他只看到林阳以权谋私,后面部分就气得没看了。
“速将信件交于本官观看。”
把信件内容完完整整看完,张泽直接红温震怒暴跳如雷。
“柳泉县令是干什么吃的!管辖地界有山匪存在,不存心思剿匪,还向本官哭穷!”
“我看他这个县令是不想做了,本官把偌大一个县交给他,他就是这样治理的?”
“大人,柳泉县明言林通判假借大人手令征徭役,一行人行至小青山处遭到山匪袭击,除了林通判几人不幸牺牲外,其余人都被山匪掳走。”
“这事本官当然知道,还要你来说?”
张泽板着个脸,怒瞪着同知曾祥。
“又不关我的事,这么瞪着我干什么呀!”
那同知曾祥心中腹诽,嘴上急道:“大人,事出有因,不管怎么说林通判都是官府的人。”
“他现在被山匪杀了,我们肯定要树立官府威信,即刻派人剿灭这帮逆贼!”
“剿匪?我他娘哪来那么多人去剿匪!”
张泽毫无读书人风范,破口大骂。
他被朝廷税收一事搞得焦头难额,手底下都派出去处理各种税收,哪还有什么多余人去剿匪。
“大人,事不容缓,我们不能坐视山匪做大,而坐视不理啊!”
“本官有说置之不理?本官只说腾不出人手,没说要放任这些贼寇逍遥快活!”张泽冷哼一声说道。
“他不是哭穷没钱剿匪,那就从库银调拨一批银子给他,让他去处理这些贼寇!”
“大人,这可能有点难,咱们银库里已经没银子了。”同知曾祥面露难色道。
“什么?没银子?税收上来的银子都去哪了?”
“大人,您忘记了昨天税收上来后,就把库银中所有银子都发往京城。”
“真是一点钱都拿不出来了?”
“一点也拿不出银子来,咱们的库银现在那是比脸都干净,大人。”通知曾祥拍了拍自己脸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