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看起来比她还像个神经病,把她喊上来看了一眼就又让她走了,这什么毛病?
“张会长,我和解当家的此行是想问你关于穷奇纹身的事情。
”
“不知道。
”
张日山语气淡淡,摆明是打算送客了。
齐意反而是笑了。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人没受过教育,更不懂什么是礼义廉耻。
”
齐意啪的一声就抽出了藏在衣袖里的教鞭往张日山的办公桌上一甩。
“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抽你。
”
张日山挑了挑眉,看着齐意手里握着的教鞭眼神略微迷茫。
这孩子是不是有点病?
十分钟后,齐意的脸被张日山按在办公桌上。
“还打吗?”
“不了不了,日山爷爷我错了,我真错了,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
张日山松开齐意的胳膊,整理了一下被齐意扯的松散了的西装。
“你比你爷爷可差远了。
”
齐意揉了揉被按的生疼的胳膊。
“要不然怎么他是爷爷,我是孙子呢。
”
齐意说完突然满脸谄媚的凑到张日山的身边开始给他捶肩膀。
“日山爷爷,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呗,”
“不知道。
”
“别呀,我都让你揍了。
我这顿打不就白挨了嘛。
”
张日山瞥了一眼齐意,嘴角含笑。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