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怒火熊熊,气怯之中,又不敢追赶罗阳。
罗阳料想张强一时之间不敢追来,倒也不慌,慢悠悠踩着单车望家而回,嘴里便吹起《小苹果》的口哨。
一路上,寻思晚上要不要再去郎意锋的赌场赚钱,从种种迹象来看,若是再赢钱,纵使郎意锋没有证据证明罗阳出老千,也必定会翻脸闹起来,终究没趣。
只是郎意锋要求晚上要去,不去,日后也会爆发纠纷,打架是免不了的。这事该如何解决,罗阳还没想好。
回到家里,还要到村外去割草喂鱼,带了镰刀与蛇皮袋,便望村西而去。
路过自家的鱼塘时,见爸爸穿了橡胶下水裤在水里拖网捉鱼,罗阳问道:“爸,要我帮忙吗?”
罗志海说道:“不用,你去割草。”
鱼塘在桔园旁边,也是从村里承包的。除了鱼塘与桔园。罗阳想跟爸爸谈谈租地的事,他在忙,只好先去割草。
雨没下成,天又放晴了,夕阳浸红了大地。
翻过渠道,走至一个小土墩,丢下镰刀与蛇皮袋,斜靠着土墩的草皮,仰望着天边鲤鱼红鳞也似的晚霞,嗅着草青味,享受和风轻拂,精神颇为舒爽。
罗阳嘴里叼着香烟,正要点火,忽地闻听小土墩后面有脚步声,却又不走过来,显是停了下来,还道是熟人要恶作剧。
猜疑了会儿,不见动静,罗阳便轻轻爬上土墩,伸脖子向另一边张望。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背对了罗阳,正蹲在那儿小解。
褐色卷发披肩,一弯香背滑而柔,蜂腰下面陡起两抹性感的弧线,包裹了一片白花花的娇嫩,圆而丰。
竖耳一听,居然能听到轻微的射水声随风入耳。人生首次遇到这种画面,罗阳不觉看入迷了。
说起眼前的少妇,罗阳也好奇。
那少妇才刚嫁到宏运大队不到半年,却已成名人,自然是美人,也是一个寡妇,姓秦,单名一个飘字。
秦飘不是普通的寡妇,她今年才二十三岁,却已嫁了三任丈夫。第一任丈夫一年就死了,第二任丈夫半年就死了,第三任丈夫,也就是宏运大队的张华东,三个月就死了。
自此,秦飘二字便成了克夫的代名词。她虽长的漂亮,也无人敢娶了。村民私底下悄悄议论她下一任丈夫会不会一个月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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