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关上门,捧着父亲的照片,就一个劲儿的哭。
使劲的憋着的不敢放声的哭。
用被子捂起来,低声的喊着一声声的“爸爸……”。
每喊一声,都能浮现出父亲那如鹰的眼神;没喊一声,都能看到他那半身瘫痪的骑在三轮车上怪异的姿势……
每喊一声,也滋生出对王儒林的恨意!
……
第二天,离开老家,去了帝都。
因为我离开云南出了家里人,只有6辰生知道。我便找了个公用电话,直接给6辰生打过了电话去。
“在哪?”我问。
“你在哪?”
“方便吗?中午见一面吧?”
“嗯,行。”
“可以叫上你父亲吗?”
“我爸?这个看情况吧。”他说。
随后跟6辰身约定了见面地点之后,我便早早的去等着他了。
……
帝都偏僻处的一家小餐馆。
透过小包间的窗户,我看见6辰生是打的来的。他很谨慎,知道我用座机给他打电话时,自然知道这有点类似秘密行动,所以直接的打出租来的。
窗外阳光正浓,看着他略显孱弱的身子拄着拐一步步的走进餐馆的时候,我的心里忽然有种感动冒出来。
打开包厢门迎接他。
他轻步进入,脱下风衣挂在一边后,问:“这么秘密的找我来做什么?”
“你父亲呢?”
“我没有找他。”
“你——”
“——你不用急。”他打断了我的话,坐下后继续道:“我知道你找他绝对不是因为从前的事,而是因为以后的事对吗?”
“我找你只是想通过你找你父亲。”
“你知道我父亲是警方里负责缉毒的大佬对吧?所以,你就想找他跟他聊聊云南的事情对吗?或者,你这么大胆的女人是不是想去给警方充当线人,然后报复那个王儒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