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赵花眼里都是焦急。
宋玉兰才懒得管赵家怎么样,于是她把赵花是怎么把她推进河里说了一遍,最后看向村民说道,“叔叔婶婶们,那天在场的不在少数吧,我说的全都是客观,没有我主管意愿,我两次下水皆是因为赵花,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当时是什么情况。”
宋玉兰说完立马就有村民附和。
赵家本来就因为赵建国的事在村里有些趾高气昂,被村里的人都看不起,一家人好吃懒做也不怎么种地,只是现在已经分产到户,谁也管不着谁了。
要是是以前吃大锅饭的时候,赵家铁定要被拉去批斗。
“赵家的,你们不能因为你赵花身体不如人家宋丫头,然后就来污蔑吧,这世道啊不是谁弱谁有理!”
“我那天一直在场,我很奇怪这庄村的吴二牛啊,平时也不经常来咱们村,那天怎么就那么巧,宋家丫头落水时他就在场?”
“这还用说,你那天是不是没有听清楚,这赵建国乱搞男女关系啊,想退婚让这赵花设计宋家丫头呢,然后好和那冷知青在一起。”
“呸,真是恶心,你们记得二十年前这赵母是怎么跟赵父搞在一起的不?不就是两人在野地里乱搞。”
“这赵家一家子都喜欢乱搞男女关系,咱们啊是好人家的,还是离这些人远一点,万一到时候被盯上,也来这么一出,指不定咱们还没宋家丫头聪明勇敢。”
听着村民们越说越远,黄老村长轻轻咳嗽两声,“都安静吧。”
黄老村长手里拿着纸条看向赵花,“那天是不是你约宋玉兰去河边的?”
这是没办法否认的,赵花乖巧点头。
“那宋玉兰落水和你有没有关系?”黄老村长继续问。
“没有。。。。”
“想好了再回答,要是今天这事解决不了,那么就交给公安来解决。”黄老村长打断道。
赵花脸色白了一瞬,看向赵父赵母。
两人脸色也很难看,从宋玉兰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陈述事实,到村民们的议论,都证明了,赵家这次栽了。
栽在村里面,就还有转圜余地,大不了等赵建国和冷翠英结婚后,赵家搬离金竹村。
可要是报了公安,那这事情就完全闹大了。
要是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赵建国提拔干部的事,那就真的是闹大了。
想到这里,赵父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赵母一巴掌,并怒斥道,“你这个老婆子,整天嘴里就没半句真话!还不快去跟宋家那丫头赔礼道歉!”
赵母被打得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赵父,双手紧紧捂住脸颊,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与愤怒,“你竟然打我?”
“我怎么就不能打你了?今天明明叫你不要过来闹,可你偏偏不听!如今宋丫头连证据都摆出来了,我又怎能再听信你的一面之词!”赵父怒气冲冲地吼道。
接着,他转头看向宋玉兰,满脸堆笑地解释道,“宋丫头啊,这事儿全怪我教导无方。
其实呢,赵花她只是想跟你开开玩笑,并无恶意。
毕竟当时你和建国还没解除婚约,她早就把你视为未来的大嫂,所以有些心儿女心思想对你倾诉。
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啊,请你千万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