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民冷然看向周惠,“你是我的血亲,咱们这血缘关系受国家保护。”
周惠昂起高傲的头颅,嘴角微勾,“那是,你可是我生的。。。。。。”
陆泽民打断周惠的话,“但我们关系仅此而已,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任何人生,16岁时没有权利,18岁亦是如此,包括如今,我陆泽民认你是我血缘上的母亲,但也仅此而已!到了国家法定该给赡养费时,我一定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我想这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毕竟您从小是怎么待我的,我想没有人比您自己更清楚。
殷医生,我今天叫您来,主要是和您说一声,今天您的妻子非说我对象是小三,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解释两遍见说不通只好找您来处理,再者,您刚才也看到了,这位周惠女士是无法做我陆泽民的主,我的对象从始至终有且只有一位,那就是我身边的宋玉兰,还希望您以后管好自己的人。
如果我听到家属院里风言风语,不然我介意向上报告一下殷素月是如何进的部队!”
话里解释今天为什么叫殷忠来,又暗含威胁。
殷忠是部队医疗一把手,殷素月能够凭借中专护理文凭进部队当清闲医生有他一份功劳。
毕竟他只有殷素月这个女儿,自己的所有资源自然得为女儿铺路。
陆泽民让王刚把门打开,“接下来就只是我陆家家事,还麻烦殷医生先离开。”
殷忠脸黑如锅底,却反驳不了什么,甩袖离去。
门再次被合上,
“啪”
陆泽民的脸被打偏,周惠咬牙切齿,手颤抖指着宋玉兰,“你要为这么个狐狸精,闹得众叛亲离!”
陆泽民舌头抵住口腔,嗤笑,“众叛亲离的到底是谁!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为什么要成为你们的儿子!
一个是疯子,另外一个是哑巴!”
“你!”
周惠咬住下嘴唇,满脸都是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儿子,妈给你找的这几个女朋友,都是家世好,对你未来有助力的,这个女人什么都不能给你,我退一步,你把她养在外面成吗?”
“不可能。”陆泽民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周惠,“我和玉兰是真心相爱的,任何人都无法分开我们。”
周惠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陆泽民的鼻子骂道,“好啊,你这个不孝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妈的话都不听了!”
陆泽民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压低声音说道,“从小,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现在,我已经长大,你倒是想找回做妈的责任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再和你解释一遍,你对于我只是血缘上的生母,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等到该给你赡养费的年纪,我会给你国家法定赡养费。。。。。。”
“不可能,我永远是你妈!你要真敢这样对我,我就去告你!”周惠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陆泽民嘴角微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在枉顾我的意愿替我做主?
无非就笃定我脱不下这身军装罢了,今天我叫你来也是想告诉你,你威胁不了我大不了就退伍转业,我永远不可能会像你妥协。”
“就为了这个女人。。。。你疯了。。。。。”
“你错了!我不是因为玉兰,我是因为你,就算今天没有玉兰,你想要掌控我的人生,我依然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你!”
“够了!”坐在主位上的陆国富终于开了口。
周惠顿时找到出气口,指着陆国富就骂,“老娘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要不是你这个父亲做不到位,儿子怎么可能和我离心。”
陆国富深呼吸,平静看向周惠,“你和我谁做到父亲母亲的职责了?都没有,你和我的相遇到底是偶然还是阴谋,我想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这些年我不说话,不代表我没查过你!”
周惠彻底噤声哑然。
当初和陆国富的偶遇,确实是她设计的,家中着重培养大哥,周惠从小强势惯了的人,怎么能忍,她发誓要找一个比大哥还强的家庭,把周家踩在脚下。
于是把视线落到了京城世家身上。
刘国富就是她挑出来的佼佼者,不然她在广省做生意风生水起怎么要去豫南省那等穷乡僻壤。
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陆国富居然是知情者。
“泽民,我好几个老战友都夸你能力强,别意气用事,以后陆家还需要你主持,今天这事,是你妈做的不对,我会替你做主。”
紧接着陆国富目光落到周惠身上,“你这些年总以为是陆家限制了你的生意,你想多了,这只是我在知道你是特意接近我之后,向外界释放出你周惠的生意和陆家没有任何关系而已。
至于你说的陆家打压你,你最清楚陆家有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