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觸及原婉然的胸脯,實打實體認那副嬌嫩胴體與自己不同處,登時忘卻刻意周旋,當下僅知自己是男子,而她是女子,兩人結成了夫妻。
剎那他臍下三寸竄起陌生燥熱,喉結滑動,情不自禁吻上原婉然耳畔,轉念擔心嚇著她,便克制地以唇慢慢往下探索。
原婉然倚在丈夫臂彎細細顫抖,明白這人不會放過她,卻也憐愛她。
她抵在他大腿上的手失了氣力,無法推拒,而他那廂,停在她胸前的手動了。
這陣子原家為求原婉然賣相好,要她多吃多睡美容養神,小姑娘得到充份滋養,胸前波折大了不少,造就出現下韓一掌心覆住的那團渾圓。
手底雪峰柔膩如玉,韓一沒忍住,揉搓起他的新娘。
原婉然微昂首,倒抽口氣,韓一的手帶繭,因了放緩手勢,那粗礪固然刺激,倒不曾刮疼她胸乳。他小心摩挲,久了得寸進尺,握住她胸前綿軟,輕輕揉撫。
原婉然再度緊閉雙眸,既然嫁了韓一,並且因為是韓一,那麼,由他吧。
她任憑身後男子在自己身上遊走撫摩,存心作出鎮定樣子,不緊不慢呼吸。不成想越扮鎮定,越不鎮定,她心緒倉惶,本來換氣頻繁,刻意壓制呼吸,適得其反喘不過氣,末了撐不住,胸脯高高起落喘息。
韓一彷彿也不大坐得住,兩人面龐相依,氣息相聞,原婉然輕易聽出他呼吸急重了幾分。
即便如此,韓一下手不曾失了輕重,一如方才,恆常地輕徐。
因此原婉然拼著再度羞澀到暈眩的惶然,任憑韓一褪去自己裙子袴褲,放倒床上。就是他分開她雙腿時,她扭手扭腳夾腿遮掩,末了還是怯怯打開身子,容他跪坐進自己腿間。
她緊閉雙眼,由肌膚觸感勾勒出韓一粗糙的掌心落在她小腹,徐徐滑至腿心。他輕輕撥開那兒的幽花瓣片,再便是一件物事抵了上來。
那物事硬梆梆,正頂在她腿心幽花掩庇的玉門,經由碰觸,她覺出它尖端個頭不小,便起了戒心。
她沐浴時,不慎指尖稍稍觸進花徑門戶便犯疼,韓一那物事較指尖粗上不知幾倍,萬一頂上必然更痛。
她移身要避開,卻是遲了。韓一男根的肉冠推進她桃源洞口。
呀啊!原婉然弓起身子,淚水滾了下來。
她嫂子居然沒騙她,韓一果真弄得她好疼。
韓一稍稍探進花徑,便為女子內裡的柔暖緊實而驚嘆,甚至品出妙處,轉眼便因身下人痛呼而醒神。
他即時不動,微啞問道:弄疼你了?
原婉然小臉皺巴巴,吁吁道:沒。
她暗忖既然蔡氏先前說的洞房之事並不假,那麼她預言自己哭鬧要惹韓一討厭,十之八九亦能作準。蔡氏還說洞房時拖拖拉拉徒然受更多罪,那便長痛不如短痛。
韓一聽她如此說,見她額冒細汗,情知有異,立即撤出分身,這一動,牽扯原婉然花徑傷處。她受不住,嗚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