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张家,刘异兴奋地告诉众人:我知道怎么找到那伙人呢了。
他特别看向张虎,强调:“也许还能找到锦娘。”
张虎惊喜追问:“快说。”
张鼠适时给刘异递了一杯水,让他润润嗓子,等一会好发表长篇大论。
刘异给好基友一个wink:“懂事的孩子,爸爸很欣慰。”
若是屋里人知道爸爸是何意,估计不用等张鼠出手,张家其余兄弟就能把他揍到找不着北。
张家八兄弟还是按老排序齐整安坐,刘异端着杯子,在南北大炕之间的过道上来回溜达。
刘异喝下几口水后,开始给众人盘逻辑,表演开始。
“何九描述王川身上的各种伤,我开始以为每样刑具都很普通,可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想到其实有一样不普通。”
讲到这,刘异忽然停下。
他卖了一个关子,眼神在每个人脸上逡巡一遍。
欠揍的像上学时班里的优等生,给别人讲题时非要故弄玄虚一样。
这都不懂呀?
多简单啊,自己想。
贱嗖嗖的模样十分欠扁。
其实刘异除了内心这点恶趣味,他也想看看这群人里有没有智商真爆表的存在。
很遗憾!
这次连张家最聪明的张豹,眼里都充满了迷茫。
何九对各种刑具的描述,他都亲耳听到了,但他没有发现任何特别之处。
张家老五张狼,他极不耐烦刘异这种故意下钩子的行为。
刘异经过时,他坐炕上拿脚随意踢了踢刘异小腿。
“臭小子,快点讲,别瞎耽误功夫。”
刘异剜他一眼。
我姨母还没嫁给你呢,你对我就一副长辈姿态了?
如此无趣的人,姨母到底看上他啥了?
爱情啊,使人眼瞎。
刘异再喝一口水,压了压火气,公布答案。
“是他的烫伤不普通。”
张豹回忆何九的描述,疑惑地问:“不是说是香头烫的吗,这有何奇怪?香很容易买到。”
说完这句,张豹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