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五条晓说。
“那就从今天开始吧。”天元说道。
她老迈的手搭在了男孩的一直手臂上。
血线顿时延伸了出来,周围的结界上涌动着特殊色彩的光华。
“如果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出声来。”天元说道。
短暂的时间之内,五条晓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而透明了下去。
“我没有痛觉,”他抿唇说道,“我来执行这项任务,再适合不过了。”
天元顿了一下,说道:“六眼,五条悟恐怕不知道这件事吧?”
“你是指哪一件事?”五条晓发问。他是星浆体这件事,还是他没有痛觉这件事?
这个回答令天元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
三小时之后,这场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五条晓近乎脱力,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也完全泛白。但是,他站起来的时候,脊背依然像往常一样挺得笔直。
他推开门,要沿着来时的楼梯回去。
“你最好去找与你同年的那个小姑娘治疗一下。”天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个孩子的术式用得很好。”
五条晓将门自身后合上,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的月光
第二天。
夜蛾正道来到了教室里,脸上带着墨镜,身上的气息相当凝重。
四个高中生正坐在自己的位置闲聊,就见到对方杀气腾腾地走到了讲台上站着。
“夜蛾老师怎么了?”五条悟悄声说道。
旁边,夏油杰回答:“难道是要追究任务的事?”
“不会吧……时限都过去了。”家入硝子说。
而五条晓则是安静地趴在旁边,听着他们悄悄交谈。
班主任敲了敲桌子,令所有人都闭上了话头,看着自己。
“守护星浆体的任务结果,术师协会方并没有说什么。”夜蛾正道说。
“好耶!”顿时,高中生们互相击掌,表示庆祝。
“看来理子今天就可以回家了。”家入硝子说。
望着他们仿佛打了胜仗的模样,夜蛾正道提高了音量,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