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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再接再励,诺菲勒猛地捂嘴退开,脸颊升上两朵红云,“我,我刚刚吃了烧烤,还喝了酒……”
邵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很想交换一个烧烤味的吻,不过继续下去‘叫花鸡’要凉了。
其实‘叫花鸡’凉不凉他不在意,他是怕诺菲勒饿着肚子,影响接下来的‘夜间活动’。
谁叫他为了吃‘叫花鸡’,烧烤没做多少呢,他家雌虫肯定没吃饱。
两只吃完,把营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诺菲勒本想提着烧烤架子去洗刷,被邵城果断阻止。拉着他去溪边洗漱,然后进帐篷享受生命的大和谐……
一轮结束之后,邵城趴在诺菲勒身后没挪地方,伸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按在了那个孕育虫蛋的地方,良久才道,‘‘……我其实不在意你生小雄虫还是小雌虫,顺其其然,有了我们就认真学习当好雄父和雌父;没有也无所谓,我不在意子嗣。’’
说到底他不是正宗的雄虫,没有非要雄子传承血脉的意思。
跟诺菲勒在一起之后,他下意识里经常会觉得他是男人,所以没考虑过下一代的问题,默认没有‘子女’了。
诺菲勒闻言已经淡定了,从雄主表明不娶雌侍的立场开始,他就觉得会是这样。不过他和雄主这样的一雄一雌家庭已经够特立独行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是想给雄主生个小雄子的。
一只像雄主一样明艳夺目的小雄子……
同一时间,邵城也在幻想,如果他们生一只细软褐发、绿眼睛的小雌虫,长着圆圆的包子脸,在幼虫园受了委屈会哭哒哒地跑回家告状,抱着他撒娇喊‘雄父’……
邵城莫名开始激动起来。
‘‘雄主?’’诺菲勒感觉有点不对。
邵城兴致勃勃地道,“我们继续努力造虫蛋!”
诺菲勒,‘‘……’’
刚刚是谁说不在意子嗣的,您这么快就反悔了,就不怕我会多想吗?!
……
某只打着造虫蛋的旗号折腾到大半夜,第二天早上没爬起来。倒是诺菲勒,早早地起来收拾了昨天的残局,又煮了清粥,做了烤肉当早餐。
邵城摸了摸鼻子,明智地一个字都没有提。雄虫和雌虫的体能差距太大了,他这辈子都别想把诺菲勒累趴下。
排队检查进入军区的时候,他们意外地撞见了霍雷肖,邵城笑着打了招呼,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诺菲勒身上徘徊,脸上神色也有些古怪。
目送他的车离开军区,邵城蹙眉道,“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奇怪,眼神一直往你身上瞄?”
“……可能是关心我脸上的伤口好没好。”诺菲勒心虚地找了个借口敷衍。
他不会告诉雄主,霍雷肖是来关心雄主有没有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