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刚开-荤。曾经有人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有块门板就行,这里不仅有门,有门板,还有床……
诺菲勒阖上箱子起身,转头就撞进了雄主怀里,还没反应过来,雄主就热情地含住了他的嘴唇。
诺菲勒睁大眼睛,虽然知道地点不对,可是雄主把他吻得七晕八素、手脚酸软,这会儿已经转移阵地到脖子上了。手下的动作也很危险,完全不像玩笑……诺菲勒艰难地移动身体,伸长手臂把窗帘拉上了。
推开雄主?不存在的!
……
狭小的单虫床其实不怎么好操作,地方太小,床高也不够,关键是动起来声音还有点大。诺菲勒恍惚间只来得及庆幸,左右隔壁都没有虫住,不然他真是不知道怎么走出这个门了。
完事之后天都黑了,诺菲勒满面绯红,头发早已被汗水浸湿,三两成簇地贴在额头上。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被汗水染得湿湿滑滑的,还有某个地方,黏腻地难受。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邵城起身,垂眼看着安静趴在自己胸口的雄虫,担心地道,“雄主,您还好吗?”
邵城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膛里的震颤,突然笑了出来,撑起身子在他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不中用,随便来两次就要倒了吗?”
诺菲勒瞠目结舌,着急地想要解释,“不,不是,雄主,我没有那个意思——”
“傻虫,听不出来我开玩笑的吗?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慌什么……”邵城垂下脑袋,重重地在他唇上啜了一口,又在他的腰上捏了捏,“行了,起来穿衣服吧,我们该回家了。”
说着率先爬起身,下地穿衣服。诺菲勒撑起身子,纠结了一会儿,涨红着脸道,“我,我觉得雄主很、很厉害……”
邵城一边套上裤子,一边回头明知故问,“哪里很厉害?你这么没头没尾的,想表达什么?”
诺菲勒抿唇,他能说出那番话,已经突破他的极限了。虽然他在军营里听过很多荤-段-子,知道的东西也不少,可是让他自己来说,他还是觉得很羞耻。
可是他又不能让雄主就这么误会了……
邵城憋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我逗你的,我听懂了。能得到雌君的肯定,我以后一定再接再厉,再创高峰……”
诺菲勒瞪大了眼睛,他们家温文尔雅的雄主也、也会说这种一语双关的荤-话?
邵城停下了动作,好笑道,“亲爱的,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只是一只普通雄虫,又不是什么道德模范,我要是真的那么高尚,刚刚把你压在床上的是谁?”
末了又打量了一下四周,戏谑地道,“偶尔换个地方也挺有意思的,不过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不然我们恐怕要出名了。”
诺菲勒本来羞窘得脸上都要冒烟了,听到邵城最后一句话,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火急火燎地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