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老赵妻子又拉了他一把,拧着眉头说:“张恺都跟我说了,你这么大个人,人家本来就说不会玩,你还老压她的牌,幸好人家脾气好,仲骁也没计较。说是好战友好兄弟,你还这么不给人面子。”
老赵一脸不耐烦:“我说你这个婆娘,怎么这么啰嗦!”
“我啰嗦?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
“郁仲骁才脑子被驴踢了!”
老赵说:“那女的,六年前跟仲骁分手的那个。”
“什么?”老赵妻子有点惊到。
老赵回到家,有时候也会跟老婆讲讲部队里的事。
当时郁仲骁出事,他有去探望,回来后,虽然没提叶和欢的身份,但也憋不住怒气跟老婆唠叨,所以老赵他老婆对郁仲骁的情况也略知一二,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六年前郁仲骁执行任务时分了神,导致九死一生。
老赵妻子不确定地问:“是她吗?”
“这个女的挺作的,走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仲骁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就跟她划不清关系。”老赵一想起郁仲骁的态度就头疼,“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他是越挫越勇,一定要再吃次大亏才肯醒悟。”
“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你也别管太多。”
“……什么叫我管太多。”
“仲骁自己喜欢,一定有喜欢的理由,你没事别乱插脚,白惹人家厌弃。”
老赵轻哼一声。
老赵妻子狠狠掐了下他的胳臂:“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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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隔绝了一切的喧闹,叶和欢双手缠着郁仲骁的脖颈,两人就像两只交颈鸳鸯亲吻。
男人的薄唇柔韧,她含着啃了会儿,尝到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当大舌向她的舌根深处探去,叶和欢只觉得酥麻,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少,整个人都要赖在郁仲骁的身上,男人的手无意识地,隔着衬衫面摩挲着她的渾圓轮廓。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恺的声音在外边响起:“二哥,上个厕所这么慢?大家都要开吃了!”
“和欢呢?怎么没看到和欢?”陆盼盼询问的话跟着传来。
叶和欢已经推开郁仲骁,她一脸的做贼心虚,往隐蔽的墙壁那边站了站。
郁仲骁抿嘴笑,看到她扭捏地把鬓边凌乱
的发丝拨到耳后,对着门沉声道:“马上就好,你们先吃。”
外面紧接着响起椅子拖动的声音。
郁仲骁站到马桶前开始解皮带,叶和欢听到动静转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有些羞赧地转回身,她把门打开一条缝,见所有人都去了餐厅,这才放心地准备出去。
刚迈出一只脚,又缩了回来。
郁仲骁发现她去而复返,刚想问又怎么了,叶和欢已经重重地摸了他一把,又结实又有弧度!揩完油还不忘啧啧感叹:“真翘。”然后一溜烟跑了,徒留下郁仲骁站在洗手间里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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