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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大床上。
王红鸾雪躯横卧,缱绻,腰若约素,两足如霜。
刚洗完澡的她,浑身还带着一抹水汽,香腮满桃红,时而与陈言对望,最是那一抹怯雨羞云。
陈言站在前头,脑中响起一句话——
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而眼前这女人,不外如是。
“老公!”
“我老公呢?”
美人香唇轻启,吐气如兰,音如天籁。
“”
陈言微微张口,眼神惊愣。
这是什么梗?
“喂,呆子,你看什么呢?”
陈言回过神来,看着美丽如画的妻子,幽幽道:“你是我见过最迷人的女人,我竟有一种不敢亵渎的胆怯。”
王红鸾顿时羞恼:“我都感觉有点冷了,我睡觉了。”
她拉过被子,玉体一卷,只露出一双玉足在外面。
陈言顿时急了:“诶,老婆,我给你捂脚。”
他连忙抓住那欺霜赛雪的玉足,竟在其上亲了一口,然后从被窝底下一头钻了进去。
片刻之后。
被窝里人影翻动,春风拂槛,传来娇声细喘。
“老公,老公,老公”
“干嘛?”
“人家就喜欢这样叫你。”
“你真皮。”
“就皮,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