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咱们老板是个很专一的人,一旦爱上一个人,是不会轻易移情别恋的。”
“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严娜狠狠地说道,“你们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把老板拿下的。”
锦天行拿着遥控器换了一圈,没有找到有关“女书”的新闻,有些懊恼地关了电视,转身盯着窗外,心中波澜起伏,刚才看到背影会是罗伊吗?是他看错了?如果是罗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女书的展览会上?难道罗伊和女书之间有某联系?
伸手拿过办公室的一个相框,里面放的是罗伊的照片,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像一条丝巾批在肩上,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这一笑就连阳光都醉了。锦天行双眼紧紧地盯着罗伊的额头,在罗伊额头正中双眉之间有一道竖起的皱纹,细若发丝,不仔细看难以发觉,这道皱纹越看越像是闭着的眼睛,看着看着,一股倦意涌上脑袋,眼皮变的有千斤重,支撑了两下,眼皮慢慢合上了。 。 想看书来
红泪宝石1(3)
“天行,你快醒醒,是我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你最爱的罗伊啊。”在睡梦朦胧中,锦天行听到熟悉声音深情的呼唤,他想睁开眼睛看个清楚,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听到脚步声渐走渐远,锦天行一着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靠着自己的感觉追了上去,追到办公室门口,脚步声没了,锦天行摸到门把,一把拉开了房门。
一阵清风吹过,锦天行眼睛一下能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着实吃了一惊。
门外的办公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山绿水,翠绿色山丘围绕着一座小山村,城中贯穿着一条碧绿水带,蜿蜒曲折,绕山丘,穿田涧,河水泫泫流淌,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股清风吹过,绿色的植被泛起海浪般的阵阵碧波。
难道我是在做梦?尽管心里这么想,锦天行还是大声的呼喊道,“罗伊,是你吗?你在哪?你出来,我好想你。”
无人回答。
锦天行向前迈出一步,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感觉相当的真实。
松开抓着门把的手,房门缓缓地关上了。
“咣”的一声,锦天行回头才发现房门凭空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锦天行有些害怕,的心跳开始加速。
要冷静,锦天行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深吸一口气,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似乎是一个女子,正在往小山村的方向奔跑。白衣女子的背影给锦天行的感觉很熟悉,看着像罗伊,再盯看一会儿,感觉又不像是罗伊了。
锦天行决定一探究竟,便大步追了上去。
白衣女子跑得并不快,追了不到十分钟,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了不到一米。
“前面的姑娘请你等一下,我没有恶意,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白衣女子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锦天行不得以伸手去抓住了白衣女子的肩头,手感冰冷湿滑,女子一抖肩就甩脱了锦天行的手,脚下的速度反而加快了,锦天行咬紧牙关也没追上。没过几分钟,白衣女子就将锦天行远远地甩在身后,拐了几道弯之后,白衣女子从锦天行的视线里消失了。
“这女人好脚力,快比得上长跑运动员了!”锦天行追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跑不动了,扶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足足休息了有五分钟,锦天行才直起腰来,环顾一周这才发现,已经追到了村口,脚下踩的青石小路蜿蜒曲折的通向村里,远望去村里多是一些明清时期的古建筑,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村。锦天行好奇心大起,顺着青石小路向村里走去。
村子里似乎没有人,皮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咔咔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渐传渐远。
锦天行在村中看到了高大的风火墙,由清、绿、红等不同色彩古砖砌成房屋。村落依山就势,充分利用地形,沿河向东布置村内交通主干道,再与主干道垂直布置十条次干道。村子中还有一座三拱石桥,横跨前小河之上,过了桥再往前走不到三十米有一块石碑,上刻“靖康丙午年”,锦天行有点糊涂了,这是什么地方,而这一切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村子里为什么没有人?
带着满腹的疑问,锦天行继续在村子里的游览,穿过一条古街,远远地看到一棵巨大的榕树,树干有四五米粗细,五六个人抱不过来,粗壮树枝像一条条狰狞的弘龙欲冲上天际。老榕树把锦天行吸引住了,他调转脚步,向老榕树走去,转过一路口,老榕树就在眼前,锦天行停下了脚步,白衣女子一动不动地站在老榕树下,背对着锦天行,不知她在做什么。河水在静静的流淌,山风吹榕树发出哗哗的声响,白衣女人、无人的古村、加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锦天行蹑手蹑脚的走近白衣女子,清清喉咙说道,“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白衣女子对锦天行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于是锦天行壮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白衣女子突然动了。
锦天行倒吸了一大口冷气,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来,恐惧像一道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头皮阵阵的发麻,头发根根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