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授他找到了什么?”蓝心琳急切追问道。
“这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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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书传说1(1)
再次来到JJ市,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感觉却不一样了。
锦天行等不急给手机充电,一头扎进路边的手机卖场,买了一款新手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拿出旧手机,正准备把SIM卡拿出来。
岂知这时候,一个年轻人冲上前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撒腿就跑,等锦天行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家拿着手机跑远了。
追了没多远,抢手机的人拐进了一条胡同,彻底没了影踪,锦天行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路旁一位目睹了前后经过的好心大妈专程过来安慰锦天行,“小伙子,别追了,不就是一个手机,丢就丢了,你追上了被捅上几刀,小心命都没有了。”
锦天行哭丧着脸说道:“我不要手机,我要手机卡,很多重要的号码都在手机卡上呢,我急着用呢。小偷朋友,我求你了,手机你拿去,把手机卡还给我吧。”
大妈鄙视地说道:“我看那些号码还是不重要,重要的话你会记在脑子里,怎么都不会忘掉,随时能想起来,我就记着我儿子的电话。”
锦天行无语了,他和蓝心琳有半年没有联系,怎么可能会记得她的号码,没希望拿回手机卡了。
垂头丧气地走出胡同,锦天行顺着街道漫无目的走着。
在锦天行离开不久,抢手机的年轻人从胡同的一个角落跳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笑着说道,“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新手机就到手了,我真替你担心,这么傻的人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你还是关心下你自己的好。”从身边传来的冰冷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他出来的时候观察过,没有发现周围有人,这个声音是从哪冒出来的。
“往哪看呢,我在你身后。”
年轻人一转身,猛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一人。光看外表,就知道是一个硬碴子。上身穿着一件夹克,内有紧身黑背心,勾勒出壮硕的肌肉,下身是一件宽松的牛仔裤,脚上却穿着一双军警靴。最惹眼的是他理了一个光头,在头皮上文了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头。光看这形象,已经让抢手机的年轻人胆寒了。
“我叫大刀,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大刀对着年轻人鞠了一躬。
年轻人的反应很快,拔腿就跑。大刀早有准备,一脚踢在年轻人的右小腿上,咔嚓一声,年轻人跌倒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我的腿,我的腿断了。”附近的很多人都听到了,可没有人敢出来看上一眼。
光头男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找到锦天行的手机,查看SIM卡还在,轻轻拍拍年轻人的脸蛋,说了声“谢谢”,扬长而去。
锦天行在街上走了没多久,脑海中就蹦出了一个想法,没有蓝心琳的手机号,可以问他的亲人和朋友去要,蓝心琳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他都去过,在他们那还能借电话打给她。在刑警大队和蓝心琳家之间,锦天行选择了后者。相对而言,蓝天和陈雅是比较好打交道的。决定之后,锦天行调转方向,往蓝心琳家走去。大刀双手插在衣服兜里,嘴里哼着小曲,不紧不慢地跟在锦天行后面。
蓝心琳家住的并不是很远,锦天行连走带跑没用二十分钟就到了蓝心琳家楼下,这个地方他十分的熟悉,曾经无数次进出蓝心琳家,蓝心琳的父母在心里认准了他是蓝家的女婿。匆匆一别,再也没有和二老联系,锦天行心里有点打鼓,该怎么面对二位老人,要是他们问起为何不告而别,又该怎么解释。
女书传说1(2)
事已至此,犹豫再三锦天行还是上了楼,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锦天行的家门。
等了一小会儿,屋内没有动静,难道还在睡觉?锦天行用点力气又敲了三下,还是没有动静,莫非二老出去晨练了?可按时间也该回来了,锦天行心有不甘,又敲了三下。蓝心琳的家门没开,隔壁邻居家的门倒是开了。邻居大妈看到锦天行,居然还认识他,“这不是小锦么,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干什么去了?”
锦天行搪塞道,“最近比较忙,一直在工作,您知道他们家人都去哪里了吗?”
“小锦,你来的可真不巧,老蓝的单位组织旅游,他带着他老婆一齐去了,走了还不到两个小时,你说你来之前怎么不先打个电话呢。”
“一下火车,我的手机就丢了。您知道蓝心琳的电话吗?或者她父亲和母亲的也行。我有急事和他们联系。”
“他家就住我家隔壁,有事敲门说一声就行,我怎么会有他家的电话。”邻居大妈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把锦天行心中刚燃起的希望小火苗给无情的浇灭了。“那我再想别的办法吧。”锦天行垂头丧气的走下楼,没的选了,只有去刑警队了。他在心中安慰自己,韩队长也就是长的凶一点,其实是个好人,对他也不错的。
在楼门口,一个背对着他站在门口,挡住了锦天行的去路,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说道,“这位先生,你挡住路了,请你让一下。”那人没有动。锦天行抬眼一看,骇的连连后退,恐惧像是一条大蛇,瞬间将他吞没。挡住他的人是个光头,头上纹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头。
“你……是……人……是鬼!”话一出口,锦天行都觉得自己问得可笑,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觉得呢?”光头没转身,反问道,说话的语调透着冰冷,像是一股从西伯利亚刮来的寒流,使锦天行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龙三?”随即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不,你不可能是龙三,我亲眼看到龙三被巨石砸中,在那样的情况下,就是神仙也不可能活下来,你到底是什么人?宗天集团的人?你想干什么。”锦天行的右手捂着裤兜,红泪还在衣兜里。
“我们见过一次面了,就在昨天。”光头男缓缓转过身来,“昨天,就在你的家里,你这么快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