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女人很嘚瑟,肖云漪僵了一瞬又放松下来,“这叫先放你们一马,留个脸面,省的你们待会输红眼,不认账。”
女人掩唇,“行啊,一马都放了,二马,三马也不远了。”
第二局,温素找到一点熟悉感,但还是牌差一招,输了。
女人们笑开花,肖云漪咬着牙把钻石发卡取了压在桌上。
“再来。”
她对温素很有信心,温素自己却没有,忍不住想站起来,“肖……”
肖云漪摁着她肩膀,不让动,“再来,就跟以前一样,输了算我,赢了算你的。”
温素僵着身体,很不自在,那些女人却对她两眼放光,“妹子不怕,真输多了,都是牌友咱们好商量。”
她们笑的肆无忌惮,显然都是虚话。
温素心里发毛,肖云漪的钻石发卡在无声提醒她,这不是大学宿舍里十块五块一局的玩闹,只看那发卡和女人桌子下随意堆成小山的珠宝钞票,这一句至少十万打底。
第三局很快开始,温素后背出了一背黏腻的冷汗,纸牌出到最后,她手里剩下一张A。
肖云漪眉开眼笑,将纸牌抓过去,挤开温素。“这一张我来打。”
那群女人也看见了,手里牌一丢,“算你走运了。”
肖云漪品尝了赢牌的喜悦,再不给温素告辞的机会。
强压着一局又一局,温素竟真找回当年的状态,算牌的技巧说来复杂,真熟悉也简单。
她赢三局输一局,张弛有度,那群女人红了眼收不住场,竟有一个也像肖云漪打电话找外援。
房间里一时静下来,都等着外援上门。
输的最多的女人忍不住打听,“妹妹看打扮你也是来参加晚宴的?”
温素不吭声。
那女人不依不饶,“能来的说到底都是一个圈子的,大家都认识有什么不能说的。”
温素知道人在牌桌上输急眼,就像放出心中猛兽,此时不得到满足是不会放过她的。
但她张张嘴还是没出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女人们相互对了个眼神,换了个人发难,“难道你家哪位不能说?”
“是刚才台子上站的那些人?”
晚宴台子上的都是省里领导,温素摇了摇头。
那群女人松下来了,“嗨呀,既然不是那些不能说的人,今天还有哪位够的上不能说?”
“妹妹,总不至于是你自己开了公司,是入宴老板吧?”
“那身价至少得过亿,妹妹这么有本事?”
“什么本事?”休息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杜建平先走进来,“原来温小姐在这,若不是有监控,谢总就要叫警察了。”
温素吓了一跳,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谢琛已经走进来,扫了一眼牌桌挑眉,“你还会玩牌?”
他身材高大挺拔在她身侧坐下,女人们的角度看她像被圈在怀里,视线都若有若无的瞟着谢琛,黏糊糊的拉着丝,落在温素身上截然成眼红羡慕。
谢琛太出众,不管是皮相还是身份,他不需要花费精力,他在那,人们情不自禁关注哪,男人们的目光同样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发现女人们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