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跟沉戎也睡在同一个兽窝。
今晚许是苏叶那古怪的表情,长夏总感觉怪怪的,特别别扭,不自在。
沉戎眼底一闪而逝笑意,没逼迫的太紧。
怕吓着长夏,他有时间慢慢让长夏接受自己。
“行,我先回窑洞铺被褥。”沉戎道。
低而沉的嗓音,在黑夜中愈发显得沙哑性感。
听着声音,长夏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板直接蹿上脑门,整个身体都变得娇软起来。
旋即,她加快脚步冲进杂物房。决定今晚一定要慢慢洗,最好洗到回窑洞的时候,沉戎已经睡着了。
那样的话,所有不自在都会烟消云散。
深夜,光石散落的荧光将窑洞照的很温馨。
莹白的光辉,影影绰绰,看上去很柔和。
长夏擦拭着湿发,坐在灶台前烤着头发,时不时朝自家窑洞望一眼。苏叶和栢青的房间已经黑了,显然是睡下了。
唯独她和沉戎的窑洞,还散发着光亮。
搬来窑洞前,长夏想过要不要跟沉戎提一句分房睡。但是,苏叶栢青住在家里,还有部落那边盯着,长夏没敢提。
“胆小鬼!”
“有色心没色胆。”
长夏小声嘀咕着。
贪慕沉戎的脸,心底却怕接近他。
之前的晚上,帮沉戎调养身体后。她乖巧躺在自己的藤帘上,别说揩油,连靠近沉戎都感觉心跳加速。
她,没救了。
边擦拭着头发,长夏一边在心底哀嚎该怎么办。
不多时,头发半干。
长夏频频打着呵欠,很困。
于是,长夏在心里又打气了两分钟。熄灭灶台里的柴火,拿着光石往窑洞走去。
“睡了——”
“没睡!”
“睡,没睡。”
嘟嘟囔囔,长夏走到了她和沉戎睡觉的窑洞前。
手贴在铁木门上,轻轻往里面推了推。探出头,往屋里张望,就见沉戎躺在炕床上,没有声息。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