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刘雨宁立刻前往审讯室,开始了对第一名盗贼嬴鸿德的审讯。他出生于1985年5月2日,是KM市的本地人,曾在名浩针织厂工作,但在两年前突然辞职,我们推测那时他可能开始策划盗窃行动。
面对嬴鸿德,我严肃地提问:“那些文物究竟被你们藏匿在何处?”
他反问:“什么文物?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些什么。”
尽管我们在邸宅乃至整个古镇进行了彻底搜查,却始终未能找到失窃的文物。若无这些关键证据,我们只能以袭警罪控告他们,这与盗窃文物的罪名相比,性质截然不同。
“你不知道?若非心中有鬼,你们为何逃至偏僻的古镇?我们并非无的放矢,你们正是那些盗窃文物的盗贼。我们是根据重要线索找到你们的,是你们的藏獒暴露了你们的行踪!”我坚定地说。
“原来如此……”嬴鸿德似乎有所顿悟。
“既然如此,那些文物必然是你们所盗!”我断言。
“我并未承认此事,至于藏獒,我也一无所知。”他迅速改口,态度狡猾。
我们的问题再次回到了文物上。若无赃物作为物证,我们的指控便难以成立。
“那些藏獒是你们所养,且据称是吃人肉长大的。”刘雨宁故意提及,试图刺激嬴鸿德。
嬴鸿德摇头否认:“荒谬!吃人肉?这简直是恐怖片的情节。我从不养狗,甚至对狗并无好感。你们这些阴术师的想象力未免过于丰富,何不去拍电影?”
他哈哈大笑,似乎对我们的指控毫不在意。
然而,我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异常:“你说你不养狗?那这肩膀上的毛发又作何解释?”
我从他的肩膀上取下一根毛发,这不仅是狗毛,而且显然是藏獒的。
“这个?或许是我回来时不小心沾上的。你们这里不是有警犬吗?这肯定是警犬的毛。”他辩解道。
我冷笑回应:“首先,警犬训练基地距离此地甚远,你我皆不可能沾染到警犬的毛发;其次,这种灰褐色、质地粗糙的毛发,只有藏獒才会有;再者,这毛发上还带有人肉的气味,普通的狗不会吃人,所以其气味与此截然不同。”
嬴鸿德一时语塞,似乎未料到我能观察到这些细节:“我承认,我们是养了藏獒,但这与盗窃文物有何关联?两者毫无联系。”
“真的吗?我们在多个博物馆发现了藏獒的脚印,且已确认是你们所养的藏獒之一。你们如何解释?难道你们经常带狗去博物馆散步?即便如此,展览室内是禁止动物进入的,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嬴鸿德一时语塞,显然在寻找合适的说辞:“这……”
刘雨宁冷哼一声:“还想拖延时间?”
对方迅速回应:“没有,我只是出于好奇。你们为何总是围绕藏獒这个话题纠缠不休?”
“如果藏獒没有问题,你就不会犹豫。嬴鸿德,别以为我们找不到那些文物,你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目前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你们,我们将对你们的所有资料,包括工作和家庭背景进行彻底调查,届时定能找到证据!”刘雨宁目光如炬,直视对方。
我站在嬴鸿德身旁,开口道:“确实,我知道你们失去了领袖,这让你感到悲痛。但现在你们群龙无首,何不选择坦白?”
我这样说话是有意为之。根据我的经验,许多犯罪团伙一旦失去了领导者,就会变得意志消沉,从而更容易坦白。然而,嬴鸿德似乎与众不同,无论我们如何劝说,他都保持着一种毫不在乎的态度。
最终,他甚至选择了沉默,我看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意识到如果在这24小时内找不到那些文物,我们将缺乏足够的证据来指控他们。
我离开审讯室,转而来到隔壁的审讯室,那里是另一名嫌疑人吕宏恺。关于他的详细信息我不再赘述,除了年龄比嬴鸿德小一岁外,两人的情况大同小异。
原本是夏侯和黄可莹在审问他,但当我到来时,夏侯便让出了位置,离开了。
我坐在审讯椅上,对被手铐固定在座位上的吕宏恺说:“听说你也不认为自己偷了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