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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说出来,真实施起来,汪林莞才知道,谁在上头谁倒霉,谁在上头谁吃亏。
四月天,海边气候不稳,前一秒还是晴天朗日,下一刻就乌云密布,倾盆大雨说来就来。
黑色奔驰大G就停靠在沿海公路深处的一片野生丛林,周围植被茂密,很好地做了掩护。
座椅被放倒,男人双手枕着脑后,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深黑的眼底戏谑又轻佻,欲得要命。
黑色衬衫早已被她咬开了所有纽扣,这种半脱不脱的模样,简直被不穿还要浪荡百倍。
他的身材一向有料,穿衣显瘦,脱衣有型,八块腹肌诚不欺人,人鱼线更是撩得人鼻血横流。
手腕上缠绕着的红绳,被他拆了带在脖颈处,祖母绿的小仙人掌就横在他胸口处,又浪又纯。
汪林莞什么都还没做,就觉得脸颊滚烫,羞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想认怂,又觉得太没出息。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还傻乎乎地跨坐着,僵硬得像是一只冻僵的小鸟。
久久不见她动作,手掌扣着小姑娘的细腰,苏潮漫不经心问她,“嫖呗,怎么还不开始?”
“……”
他轻啧了声,笑得很坏,“你不会怂了吧?”
“……”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攀附,勾着她系在脖颈处的细带,轻扯,她还没回神,那小片布料轻飘飘地落下。
小姑娘啊地一声,下意识去挡。
被他捏着手腕,别在身后。
苏潮的眼睛暗了暗,不耐烦等了,径自坐起,低头咬着那颗草莓糖,喑哑的声音性感到爆,“哥哥教你?”
汪林莞呜咽一声,想推他,手腕又被禁锢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晕晕乎乎的声音破碎不堪,“教、教什么?”
小裙子也跟着轻飘飘地落下,被他丢在一旁。
他稳住她的身形,仰头打量着她绯红的脸,嘴角勾了抹痞坏的笑,“教你怎么嫖老子?学不学?”
“……”
她有些害怕,她从来没这样尝试过。
在这种事儿上,她真的就是喜欢口嗨,每次口嗨后,就开始后悔。
虽然后悔也没用。
这人特别喜欢看她哭,不哭时,就想着法的让她哭,真哭了,那就更惨了,只会让他更尽兴。
又狠又坏。
但,即使这样,她就跟中了毒一样,对他难以抗拒,不可自拔。
见识过他的狠,她真不敢拿生命开玩笑,会死的,一定会死。
想到这儿,汪林莞决定还是认个怂,躺平好了。
小巧的脚踝才挪动位置,冷不丁被他扣着,拉下来,猝不及防碰到什么,她简直要羞得无地自容。
小姑娘细软的小手撑在他心口,软绵绵地哭,“不不不不,我不学了不学了——”
他被勾得几乎失去理智,掌着她,强行摁下去。
在她尖叫出声之际,他吻住她,封住她所有的痛与爽,在她唇上哑声轻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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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