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清。
倒是花无常的举动,格外吸引眼球。
扭扭捏捏间,对那斗篷男也是拉拉扯扯着,要不是二者相差无几的身高,怕不得误以为是什么父子关系,那初生孩儿正在‘撒娇’呢。
正当蓝晨略感恶心之际,那斗篷下也传来了声“来都来了,躲在一旁干嘛呢,还不快速速出来?”
二人面面相觑。
刚才也没发出个什么动静啊,怎么就被人给发现了。
不过他们眸间更大的震撼则是关于斗篷男诡异嗓音。
似捏起来的阴柔,又像被掐着的嗓音,浑无半点阳刚之气,娇柔做作得令人有些作呕。
一声长叹,邓老坚定地看了眼蓝晨后点了点头,这才从雕柱走了出来,蓝晨也紧随其后。
“花知府,好久不见了,可还记得老身不?”
花无常微微一愣,他刚还以为是什么毛头小贼呢,定睛一瞧才知竟是邓老!
“邓老您,您怎么在这儿啊。”花无常苦笑了阵,满腔咒骂也只得被掐在腹中。
“有问题?”邓老冷笑一声。
多少次了,每每以‘规定之事’为由将邓老拒之门外,就连他自己都没进去过‘庙宇’,现在呢?怎么还多了两个陌生人!
隐隐感到怒火的花无常,吓得后撤了一步,更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斗篷男。
斗篷男见状,站出来的同时也将斗帽摘了下来,盯着邓老直看“莫非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邓老?”
“你是?面生的很啊。”
“奴家是‘秋晋鹏’,不识得奴家也正常,奴家多待在京城,不过奴家的主子,你想必会识得。”边说,那秋晋鹏边瞥了眼蓝晨,微微皱眉,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便也挪开了视线。
蓝晨直皱眉,如若说花无常还有几分雌雄难辨的美艳,那这个秋晋鹏就只剩下‘惊恐’了。
脸之白煞,怕不是拽着脸蛋砸嵌在白墙上了整个通宵。脸颊处更是圈圈腮红,而那唇,粉嫩嫩的娇滴滴
可论‘姿色’,这秋晋鹏着实下下等,于是在这种强行做作的情况下,辅之嗓音,活脱脱成了个令人作呕的丑八怪,还是浓妆艳抹的那种
半边身子躲在邓老身后,蓝晨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那王凯蒂
怎么了这是?
当看到邓老时,他还是只是惊吓,而当注意到蓝晨时,那嘴张之大,夸张得吓人,也露出了恍恍惚的震撼,但仅是瞬息功夫,他便恢复了冷静平常,冷漠无比,就像是陌生人那般。
无论蓝晨怎么盯着他瞧,他都不给予半点回应。
意识到什么的蓝晨,也立马结束了这极其‘危险’的举动,转而看看花无常、秋晋鹏,亦或者周边四处。
“说说看是谁的走狗吧。”邓老露出了嫌弃神情,经过简单试探,他判断出此人境界也就尔尔,兴许是因为在‘庙宇’中才察觉到了他们罢“也别奴家奴家的叫着,不得劲!大老爷们的,那么多胭脂腮红,成何体统!”
“那还请邓老谅解了,我天性如此,我那主子正是‘司徒老爷’。不知邓老还有印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