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刑国的大皇子身材彪悍,人高马大,留着胡子,看起来三十有几,一脸傲慢和狠相,似乎发狠的挂相。
&esp;&esp;薛长瑜笑了一声,与刑国的大皇子寒暄起来,这两个人可是“老相识”了,算起来,认识也有小十年了。
&esp;&esp;薛长瑜和苏怀瑾坠崖的时候,他曾经讲过,自己十四岁眉来眼去
&esp;&esp;【】
&esp;&esp;接风宴不欢而散。
&esp;&esp;薛长瑜亲自护送着苏怀瑾,送她回了丞相府。
&esp;&esp;苏怀瑾下了马车,薛长瑜还在说:“没事儿罢?”
&esp;&esp;苏怀瑾摇了摇头,说:“多谢王爷挂心,怀瑾并无事。”
&esp;&esp;她说着,侧头看了一眼跟在马车后面的冯北,冯北的袖子破了,上面斑斑驳驳都是鲜血,染红了一片,还没有包扎。
&esp;&esp;冯北浑似不知道痛一样,垂首站在后面,低着头,也没说话,十分本分的模样。
&esp;&esp;冯北是薛长瑜的护卫,跟着薛长瑜上过两次沙场,虽这些小伤小痛算不得什么,但到底也受了伤,况且那鞭子还带倒刺儿,血粼粼的,瞧起来有些可怖。
&esp;&esp;苏怀瑾想了想,说:“冯北的伤口还没包扎,不如请王爷进内小坐一会儿,怀瑾找大夫给冯北处理一下手臂。”
&esp;&esp;薛长瑜一听,一面欢喜,一面又有些吃醋。
&esp;&esp;欢喜当然是可以进内小坐,和苏怀瑾凑凑近乎,吃醋则是因着苏怀瑾关心冯北,薛长瑜能不吃醋?
&esp;&esp;不过冯北也算是忠心,因此才受了伤,薛长瑜本想回去令人给冯北看伤口,如今正好在苏府门口,包扎了也好。
&esp;&esp;薛长瑜点了点头,说:“瑾儿有心了。”
&esp;&esp;冯北连忙拜谢,说:“多谢苏姑娘。”
&esp;&esp;苏怀瑾说:“不必谢了,快进来罢。”
&esp;&esp;她说着,又对苏辰苏午说:“快去,把大夫请来。”
&esp;&esp;众人进了苏府,因为宴席没持续多久,不欢而散,因此现在时辰还早,薛长瑜还能留一会子,到了黄昏之后,就该回燕王府去了,再留恐有不便。
&esp;&esp;薛长瑜和苏怀瑾坐下来,大夫很快就赶来了,苏怀瑾让冯北也坐下来,请大夫给他查看伤口。
&esp;&esp;冯北并没有什么娇气的性子,平时不爱说话,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做事儿却是极为麻利儿的。
&esp;&esp;上辈子冯北就一直跟在薛长瑜左右,后来薛长瑜登基为新皇,冯北变成了一等侍卫,虽只有正三品左右,但是仍然跟随在薛长瑜左右。
&esp;&esp;冯北一辈子兢兢业业,苏怀瑾到底也是知道的,难得一个不多话的人,对冯北没什么不好的印象,因此才让大夫给冯北包扎伤口。
&esp;&esp;苏怀瑾坐下来,看着大夫给冯北包扎伤口,伤口虽并不是鲜血长流,但是看起来狰狞可怖,尤其鞭子上有倒钩,拉扯下很多肉屑,看起来斑斑驳驳的,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好不得的。
&esp;&esp;苏怀瑾蹙了蹙眉,说:“刑国的大皇子秉性如此暴虐,再这么说,云安郡主也是郡主,竟然用带了倒刺儿的马鞭打云安郡主,他就不怕上面怪罪么?”
&esp;&esp;薛长瑜一听,笑了一声,说:“瑾儿原在想这个?这里面自然有些门道道儿,别听外面都传,刑国的皇帝如何宠爱云安郡主,那其实都是障眼法罢了。”
&esp;&esp;“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