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薛长瑜无奈的一笑,说:“那瑾儿说说看,什么诚意?”
&esp;&esp;苏怀瑾笑着说:“皇上,不如给柳开霁摆个宴席,亲自请他到宫里来,柳开霁这个人,虽然不注重人情世故,但是您都开口请他了,于情于理,他身为邢国相邦,一定会来赴宴,不如到时候再说服柳开霁。”
&esp;&esp;薛长瑜想了想,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esp;&esp;薛长瑜准备宴席,亲自邀请柳开霁,柳开霁果然不能拒绝。
&esp;&esp;宴席在皇宫举行,柳开霁一身刑国官服,恭敬的过来赴宴。
&esp;&esp;他的身后还是跟着那几个侍从,打头的侍从今日虽然没有捧着宝剑,但的确是那个叫做北落的死士无疑了。
&esp;&esp;柳开霁走进宴厅,还没有落座,就听到一声轻笑,回头一看,大薛的皇后娘娘苏怀瑾竟然站在那里。
&esp;&esp;柳开霁赶忙行礼,苏怀瑾笑着说:“今日的宴席,刑国丞相才是主人,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esp;&esp;柳开霁仍然十分恭敬,说:“皇后娘娘言重了。”
&esp;&esp;苏怀瑾说:“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也就开门见山了,想必丞相是个聪明人,也明白皇上为何下这样大的功夫,准备宴席。”
&esp;&esp;柳开霁脸上晃过一丝恍然,随即低下头来,说:“外臣……不知。”
&esp;&esp;苏怀瑾也没强求,只是说:“看来改日,本宫还要和丞相叙叙旧才是。”
&esp;&esp;柳开霁没有再说话,苏怀瑾就笑着说:“丞相请坐罢。”
&esp;&esp;薛长瑜很快也到了,众臣起身行礼,薛长瑜就牵着苏怀瑾的手,坐在了最上面,其他人这才也落了座。
&esp;&esp;众人刚刚落座,薛长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从外面涌进来,祁老九和苏怀缜竟然一起走了进来。
&esp;&esp;苏怀瑾有些诧异,自己的兄长苏怀缜前两日已经离开了京城,准备回边戍守,毕竟这些日子刑国不安生,要早做打算才对。
&esp;&esp;没成想苏怀缜竟然没有宣召,直接回了京城。
&esp;&esp;祁老九和苏怀缜走进来,跪下行礼,随即来到上手,有什么事情要与薛长瑜低声禀报。
&esp;&esp;群臣看到苏怀缜已经很是诧异了,还要低声禀报,看起来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又怕被张扬出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这般神神秘秘的。
&esp;&esp;祁老九一脸着急,低声说:“皇上,大事不好了!”
&esp;&esp;薛长瑜说:“何事慌张?”
&esp;&esp;祁老九将一封书信呈给薛长瑜,然后低声说:“皇上……太后前往上阳行宫的队伍,被刺客劫了。”
&esp;&esp;“什么?”
&esp;&esp;薛长瑜登时吃惊不已,这怎么可能不吃惊,太后去上阳的队伍被劫了,肯定是在国内被劫的,就算如今薛国和刑国的关系紧张,那刑国是怎么越过边疆这么远,来劫持太后的?
&esp;&esp;苏怀缜点头说:“皇上,此事千真万确,而且明确是刑国人干的。”
&esp;&esp;祁老九说:“那个朱婉香!根本不是太后的外家侄女儿,她就是内奸!原来是个刑国人,还给皇上留了一封书信,说要用我大薛的太后,交换刑国的太子!”
&esp;&esp;薛长瑜听到这里,已经暴怒非常,一把展开书信,上面的内容和祁老九苏怀缜说的差不多。
&esp;&esp;朱婉香并不是什么太后的侄女儿,她不过是乔装改扮而已,因为太后的侄女儿无父无母,这么多年来太后也没见过她,所以假的朱婉香才这么容易得手。
&esp;&esp;再加上她深知太后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因此一直表现得十分乖巧懂事儿,这样一来,太后根本不疑有他,乖乖的被朱婉香劫持了,等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esp;&esp;【】
&esp;&esp;“岂有此理!”
&esp;&esp;薛长瑜气的把那封书信“嘭!!”一下拍在案子上,随即怒喝道:“来人!把刑国丞相,给朕押起来!”
&esp;&esp;这一变故来的太快,刚刚还要设宴席款待柳开霁,结果转瞬就要把柳开霁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