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祥点点头。。。。
“是有这种人。”
“不上班,拿这当买卖干。”
林云成一摊手。
“就这种人。”
“满处打听哪里有牌局,跟人家玩儿去。”
“而且进门的方式还跟别人不一样。”
林云成是给严鹤祥留足了话口。
不说捧着轻松吧。
但至少不难。
跟着林云成的话就能往下接。
“他怎么样?”
林云成耸耸肩回答。
“他得先观察,哪儿是正门,哪儿是侧门,哪儿是后窗户,哪儿是厨房。”
“出了这个门是什么街道,是什么胡同。”
“怎么能回家。”
这给严鹤祥听糊涂了。
真心实意的在旁边发问。
“这干什么用啊?”
林云成伸手说了。
“他有用啊,先踩好道,大伙这么一玩,啪啪一砸门,警察抓赌。”
“他头一个站起来。”
“先把灯摁灭,桌上钱一划拉,揣怀里边。”
“推开后窗户。”
“翻出去就回家了!”
害。
都已经成条件反射了!
赌钱多的就这样!
“有些人笨,有那种本人。”
“我们德云社那孟鹤唐的表格,跟他长得一样,热心肠,好玩牌。”
“人家玩牌都坐在外边。”
“他不行。”
“得上炕上边去坐着去,鞋给脱了,放柜子里边。”
“生怕别人给他鞋给偷了,还专门放一保险柜里边,钥匙让人提前给他收好了。”
严鹤祥在旁边失笑。
“他鞋有什么好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