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都会,有什么让我来提醒她就好了。”万岁把淡容往身后一推,避开奶奶要伸过来的爪子。妈的他都忍一晚了,他们有完没完?
“哎呀,你这小子……”
“奶奶,我有空再陪你聊天吧。”淡容边说边要伸头出来,又被他按回来。
“妈,晚了,就让他们走吧。”张惠仪拉着婆婆,朝万岁使了个眼色。
万岁强拖着淡容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窗外的夜景以极速的姿态不断倒退。淡容侧头看看他,跟来时一样,面无表情。按道理她今天很乖,中午聊电话的时候,他还跟她说笑话,刚才吃饭也帮她挑鱼刺,那他闹情绪,应该与她无关吧?
“工作上遇到问题吗?”她软着声问。
闹情绪者不答话。淡容又试着婉转地说:“嗯,遇到烦心事?”
依然沉默,只是车速突然提升。原来真的有心事,淡容了然。
回到宿舍,淡容自己下了车。以为他不上去,谁知他也跟了进来。上楼开了门,原本还想问他要不要喝水,结果才转身,面前黑影一闪,大手凌空罩下,把她按在墙上。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便被来势汹汹的唇吻住。
他吻得很霸道,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完全不让她退缩。手穿过她的腰际,跌跌撞撞的去到沙发,倒下之时,已经把她的外套脱掉。
“干什……”一句话还没问完,他已经把她压在软绵绵的靠垫上,用牙轻咬她的唇瓣,疼得她“嘤嘤”的哼叫。
又是她做错了吗?如果是她错为何刚才不说出来?想到这淡容也来气了,反咬他一口。他完全不受影响,手滑到腰际,解开钮扣把牛仔裤用力扯下来,再拉开自己的皮带,几个动作便剥得清光。
灯光下,他双眼赤红,淡容曲起脚往沙发后退,他匍匐上前,拉开她的膝盖,腰部用力往下挺,一举到深处。作者有话要说:地震严重影响了我码字的情绪,天灾面前,我们应该不分国界。为云南和日本遭遇灾难的人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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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还没准备好,强硬的穿插,撑得她好生涨疼。双腿被迫张成M字型,身体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而颤抖。即使平时多硬朗,此刻她却委屈得直淌泪,小小的呜咽声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出来。
这声音迅速把万岁的理智拉回,身下的人双手捂着眼,晶莹的泪液像小河流水般从指缝间滑落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想拉开她的手,结果她抡走粉拳直捶他的胸口。
“我不要看到你!不要!”以往的亲密,他都很温柔,除了首次略有不适外,几次下来她渐渐能体会那种渔水之欢。可是今晚,他出其不意的疯狂,真的吓着她。
万岁被她哭得慌忙错乱,抬眼看看四周,见沙发扶手上搭着之前他买的那条披风,拉起一扬,把二人的上身和头部盖住。
“对不起,别哭……不看就不看。”他在她耳边絮絮道歉,手摸上她的脸,轻柔地把眼泪摸走。
“你走开……”她再次捶打他的肩膀,只是力度比之前的要轻了许多。
滚烫的吻徘徊在她的耳际,沿着颈脖回到唇边,每一次落点,均伴着一句“对不起”。小小的披肩让她的眼睛只见到黑暗,他的唇,他的舌,他呼出来的气息,完全点据了她的世界。稀薄的空气使意识变得迷朦,她只能把软弱无力的双手置放在身体两侧。
淡容的软化使他松了口气,埋在她体内的昂扬再次苏醒,他把她抱紧,身体再次快速律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俩人的灵魂,他的每一次爆发撞击,使她以为自己在漫游太空,脚尖始终触不到地面。神智脱离的刹那,她听到他的低吼声。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淡容全身虚脱。她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回,灵魂出窍,那种快感,难以言喻。如果说刚才一开始是被迫,那到后来,她已经分不清是半推半就,还是什么了。反正这次,她真的不能说自己没有享受。
身上趴着的人动也不动,皮肤与皮肤之间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盖在头上的那块披肩让她快要窒息了。她一手扒开那块布,把头露出来,嗔着说:“走开啦。”
万岁的脸在她颈脖处蹭了蹭,轻声说:“再抱一会儿。”
淡容望着天花板,白炽的日光灯就在头顶,光线刺眼。她合上两眸,察觉到他的手正一拂一拂地摸着她的发。
淡容伸手抱住他的腰,轻轻叹息。“说吧,你干嘛这样了?”
“……”
“嗯?”她只感到他的唇要颈窝处蠕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