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应该就是皇子殿下你吧!”
“大胆!”鲁莫生眸色顿变,与此同时,大批的人涌入房内,手持利剑对着萧凤鸣。
看着被众人围成一团的萧凤鸣,鲁莫生这才站起身,眸色阴狠的看着他:“原来你是皇族的人!”
萧凤鸣淡淡颔首,“王子而今想起来了?”
鲁莫生冷哼一声:“虽然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记忆力,但我也不得不肯定你的愚蠢,暴露你自己的身份,难道你就不怕死?”
他夺下一个侍卫手中的剑,寒剑直指萧凤鸣眉心。
萧凤鸣却恍若丝毫未见,从容不迫的淡笑道:“如果我还是没有猜错的话,给我娘子种下母子蛊的人应该是你吧!”
“瑾王的眼力果然是好!”鲁莫生冷笑,“即便知道那又如何,而今的你们都落入我手里,而且没有我的示意,你们没有人能逃得出南疆!”
“所以请君入瓮也是你计划的一步?”
“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主动入了我的瓮中?”从他说水慕儿中了蛊毒开始,他便知道了二人的身份,所以留下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更快的解决他们罢了,却没想到这个瑾王将他的计划都一一参破,那既然是如此,他又为何主动身陷?难道当真不怕死?
“很简单,不过是希望你救她罢了!”萧凤鸣状似无奈的叹口气,也不管周围的刀剑是不是指着他,径直取了桌上的茶壶自顾倒了杯茶饮了,这才无奈的瞧向鲁莫生,好像他当真是迫于无奈般。
“你连你们的性命都保护不住,又怎么奢求我救她?看来你不是一般的痴心妄想!”
“是么?”萧凤鸣淡淡用衣袖试了试唇边的茶汁,也不抬头看他只缓缓开口道;“我从东离而来的每一步路都布下了暗号,若是一旦我的暗号消失,我的人自然会寻到此处,区区一个迷林还难不倒他们!”
“你瑾王的人?我没有听错吧?”鲁莫生听了他的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也太小看我们南疆了,就凭你瑾王的兵力想灭我们南疆,你只怕是痴心妄想!”
“王子在东离待了那么多年,不会不知道东离有个权倾朝野的萧家吧?”
“你什么意思?”鲁莫生眸色微变。
“你看看这个便知道了!”萧凤鸣从怀中掏了一片布帛抛与他,那是萧家历代接任人的继承书,上面写有每一代继承人的名字,直追至萧家鼻祖而最上面甚至盖有东离开国皇帝的玉玺,最末尾的一觉写的赫然是他萧凤鸣的名字。
“且不说王子究竟杀不杀得了我,就是伤害我一根汗毛,萧家分出三分之一的兵力也足以将你们小小的南疆夷为平地!”萧凤鸣此刻才抬起头,眸光冷厉的看向他,见鲁莫生的面色苍白如纸,他又骤然一笑,“相反,若是王子肯救我娘子,我可以给王子一个永世保障,从此南疆不用再向任何国家进贡,而我们萧家会成为南疆生生世世有力的支柱,且不会侵犯你们土地的一分一毫,王子以为如何?”
鲁莫生到底很快平复了情绪,他仍了手中的布帛给萧凤鸣冷笑道:“你以为就一张所谓的继承书就会骗倒我?除非我亲眼见到你口中的金甲兵,否则我断不会相信!”
“好!一日时间,我会让你看到十万兵力!”萧凤鸣淡淡勾唇一笑,收了布帛,“我相信王子是聪明人,懂得利弊!”
他从容不迫的走出书房,众人听不懂东离话显然不知何事,直到听得鲁莫生说了几句什么,这才了然的退下,而鲁莫生则是看着萧凤鸣的背影不语,眸色却极快的转变着,最后唇角竟勾了一笑,所有一切皆化为平静。
水慕儿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很亮,刺得她忍不住眯了眸子。
“醒了?”
见她醒来,萧凤鸣慌忙放下朱笔来到她面前,“可觉得哪里不适?”
水慕儿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陌生的房间:“我们这是……”TvUb。
“这是南疆,还记得吹笛的那个人吗?他就是我们破庙遇到的那人,是他给了我们住处!”
一想到那人,水慕儿又忍不住脸色红了红,她犹豫着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昏迷前,她记得是晚上。
“不久,就睡了一觉罢了!”萧凤鸣淡笑着扶她下床,又端了粥来到床前,“有没有饿得慌?这是他们送来的吃的,你先尝尝!”
水慕儿看了一眼,却摇了摇头,她只觉自己半丝胃口也无,她本想问问自己的病情,但万一无可救,又怕惹来萧凤鸣无端的难过,索性便作罢。
“我们出去走走吧,睡了这么久都快睡糊涂了,好歹也看下南疆人的生活习俗!”
“好,你说什么都成!”萧凤鸣含了笑取了大氅给她披上,南疆的天气要比东离冷得多,到了这里后好似一下便到了冬天。